秦樞最近就是因為這件事十分火大,他已經準備按照律法將劉恒發配邊疆,不知從哪里跳出來不少的隱形實力一直在暗自威脅他,倒是那禮部侍郎劉大人一言不吭,一句為兒子辯解的都沒有。
姜嵐想著這就是劉恒暗自幫各家處理的隱私吧,劉恒自視無恐,那日才敢在天子腳下皇都之邊惱羞成怒之時對自己動刀子。
劉大人不肯生不知道是正如百姓所見的那般清正廉明,做事公允,還是知道兒子有依仗而不慌不忙有恃無恐。
不過劉恒身后的一群人確實有些麻煩,自己就是仗著太后寵愛也不可能與他們動刀子。不過,只要劉恒在閉口之前什么也吐露不出,他們自然在劉恒與自己之間,選擇斷尾自保。
果然,還差一把火候。
“世子可曾聽說吏部尚書府上的三公子中了邪祟?”
姜嵐這下倒是毫不避諱自己的好奇,“哦?邪祟?”
然后一陣輕笑,“莫不是些后宅的手段?咱們也別做了人家口中的利刃。”
秦樞搖頭,“在下雖然飽讀圣賢之書,深知“子不語怪力亂神,畏而敬之”之道,但真的是親耳聽到。”
姜嵐眉頭一蹙。
“那日,就是劉恒在漪瀾殿鬧事一事,因為動靜不小,家中源遠牽涉甚廣,在下不放心那幾個捕頭,自是帶著人策馬奔向漪瀾殿。
沒曾想,路過邢府的時候聞得一聲尖叫,胯下的馬匹也嚇得不聽指令。
那尖叫聲像是厲鬼哭嚎,極為痛苦,如今想來都甚是嚇人。
后面也派過人去探聽一二,沒曾想邢尚書府內皆是緘口不言,聽說翌日發賣了不少的下人。”
聽到這里,姜嵐的眉頭攢在一起,疑惑更是鋪在臉上。
“只有大人一人聽見?”
秦樞搖頭,“一道的捕快都曾聽聞,不過,因為邢尚書府上緘口不言,便覺得是隱秘,便下令讓手下的人不要在外多言。
在下也是昨個聽聞尚書府有花重金請在外除妖的天師回來除祟一事,才覺得蹊蹺的緊。
如今想起那聲哭嚎,便覺得那陰暗處似有鬼。”
擰著手指,“大人那晚聽到的是男子的聲音還是女子的?”
“女子的,在下確定是女子的。”
姜嵐握緊拳頭,眉目之間是化不開的疑惑。
邢府那人逛了半天,那處雖是有些陰氣,但是除了那一池子無甚的水鬼,就剩下想想和那不成形的黑團子。
這才幾天,黑團子待在那邢三身上不可能這么早化形,除非吞噬異物,就算化形,照著那日黑團子的粗狂氣息,那也該是個男子。
如此想來,秦樞那晚聽到的慘叫一定是想想了。
不過自己走時留給她的玉觀音和三角黃符,那東西一般水平的道士根本無法注意到她,就算遇到法力高強的,也會拼命一擊,留有逃走的希望。
再不濟,那玉觀音留有自己的血,遇到意外也可以在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為何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邢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女鬼還活著嗎?
姜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那女鬼便覺得身為熟悉,那份親近就是想融入骨子里似的。
依著她原本的脾氣,從來也不會做個那些標榜的好人。
不過,這次例外了。
后面姜嵐腦子都是邢府的事,沒過多久就和秦樞告辭。
秦樞倒是意猶未盡,相約下次再聚。
發現了秦樞隱藏八卦屬性,姜嵐也不客氣,自是答應。
回到府里,姜嵐趕緊讓人將閔哲找過來,讓他開始著手下一步對劉恒的行動,然后便讓閔哲給西池打下手,查詢近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