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肉造成多大傷害。”
申屠這話讓徐義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自己在講課時,多少會夾雜點私貨,或者是淺顯易懂的生理病理理論。他倒是用到地方了。
“看看,不流了。哈哈哈,不流了。先生講的是對的!”
真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個申屠,他才是一個純粹的人,單純的人······
就這樣的傷口,是不是按壓,有這一陣,都差不多能止血了。
真不能浪費申屠這一刀。
“劉老五,過來包扎,按照教授的步驟。”
李煒和崔珪的到來,就像是來驗貨的,或者像教評,驗收結果。
徐義自然會選擇盡可能的呈現效果。
麻利的拆開麻布,里面還帶著很小的一瓶酒精。劉老五將酒精倒在申屠的傷口上,不管申屠呲牙咧嘴,按照教授的辦法,快速將申屠的傷口包扎好了······
“此為酒精?”
“嗯,價格昂貴,數量極少。這一次若不是申校尉這般,授課時都是用水代替的。”
準備物資,其他的可以讓刺史府代替,就是這酒精一項······貨是從公明殿出的,這價格······
說起來這酒坊也有李煒和崔家的份子,就是不確定這二位在朝廷和自家利益時會怎樣選擇。
一直考慮怎樣提出這個問題,今天倒是的好機會。
不過徐義說的很含蓄。
我是一個純粹的人,比申屠還純粹,視金錢如糞土。
“我先給公明殿一萬貫,等戰事開始了,視情況再定!”
聽到李煒這話,徐義心情頓時就好起來了。都忘記剛才他倆面對申屠劃破手臂時的冷漠了。
“信安王、崔長史,既然今日上山了,就驗收一下訓練的效果吧。”
很多事,置身其中的人,都是清楚的,心里都明白,如何將這事完成,在于一種默契和配合。
而徐義所做的,跟李煒和崔珪就很搭調,讓人感覺這不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而是浸淫官場多年的老油條。
就這樣,在公明殿殿前廣場上,徐義陪著李煒和崔珪,看著各種各樣的演練,將整個創傷急救的技能逐一展示。
李煒是久經征戰的,即便是崔珪,也對戰事不算陌生。此時所演示的,他們很清楚對于戰場的傷員而言會有怎樣的好處。
“徐參軍,有此急救兵,傷員成活增加幾成?”
“末將不知道如今傷員死亡幾何,暫時無法判斷。”
徐義對于南丁格爾是知道的,僅僅是護理,就可以讓戰場的死亡率從四成,降低到只有百分之二左右。
只是徐義恪守著茍的原則,不敢妄言。
“如今···如今每一戰,傷員在一月內的死亡在七成,多數為流血流死,疼死,以及后面風熱之邪無法控制而死······”
七成?徐義咋一聽這話有點不敢信。傷員呀,不是一錘子砸死的那種,一月內呀。
“信安王,小子不敢狂言,若酒精充足,末將可確保傷員死亡不超過三成!”
那些長期征戰的將士,應該懂得怎樣避開要害吧?只要不是直接廢了心肝肺腦,徐義覺得其他的創傷自己都可以試試。
三成,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本帥就再給公明殿兩萬貫!”
徐義想樂,高聲的樂,硬憋住了。這三萬貫四成凈利潤都會是自己的······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