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卻發現手抖的有點舉不起來。
“你的狗不錯,它硬咬著我的褲腳,差點就被親衛射殺。那時候突然看見了這邊的火光······”
誰?誰敢射我的來福?老子弄死他!
我的來福,原來跑去請援軍了······
徐義丟開槍,蹲下抱著來福,頭頂著頭跟來福親熱。還是來福聰明,比所有人都聰明,都知道去請援軍了。
只有來福舍不得我徐義受累!
“徐都尉,傷亡如何?”
挺和諧的場面,被一聲帶著不滿的呵斥打斷了。
徐義抬頭看了看······這人似乎沒見過。能跟李煒并排騎馬杵那兒,看來不是什么小角色。
不過,我說你們倆,我仰著頭說話很累的,我已經很累了,仰著頭不舒服。
心里想了,沒敢說。徐義還沒混到自己夾菜沒人轉餐的地步。
“傷亡?哦,狗日的契丹人若遲來一刻鐘,我就能把那位兄弟救活······”
徐義說起來就有點義憤填膺。多不容易的機會呀,吻合股動脈呀,還是用普通的圓針吻合,即便是后世,這樣的手術都算是高難度吧?
本來算開創新時代的手術,就這樣被一支箭毀了!
“徐都尉,這是趙節帥,幽州節度使。”
李煒見趙含章的臉色不太對,也確實,徐義的回答有點答非所問。
徐義很委屈,我說的是實話呀!
“節帥好,末將徐義,見過節帥。”
完了,徐義不知道再說什么了。兩個節帥,怎么叫呀······徐義琢磨這個。
“徐都尉,夜襲傷兵營,整個營帳全數被毀,傷員死亡幾何?”
趙含章那邊也是有傷員送過來的,有點心急,也有點對徐義不滿意。
徐義見禮了,他倒也沒發火,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
“傷亡?沒有啊。若不是狗日的契丹人······”
“徐義!趙帥問你死亡多少?”
李煒都看不下去了。這孩子,一直挺靈活的,這時候怎么抽筋了。
傷亡不怕,傷兵營被偷襲,有些傷亡是可以的,這樣答非所問的回避問題,就是最后憑他周旋,也很難給徐義報什么軍功了。
“信安王,營帳是我下令點著的,契丹人進營后我就點著了······”
李煒很無語,著急的已經下馬了。趙含章也如此。
戰斗已經接近尾聲,倒也不用戒備了。就是徐義這······把李煒搞糊涂了。
怎么能胡扯呢?這已經不是什么對趙含章的答非所問了。什么叫營帳是你下令點著的?這是死了人的事,是燒死傷員的事。
李煒頭皮都發麻。這小子這回該不是闖亂子了吧?
被契丹人夜襲,逃出來不管不顧的點著了營帳······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