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至于軍營,處于外城,只要嚴格控制出營,都圈在營區里,誰管他干什么?
“申屠,軍營我不管,但是你必須給我確保不出事。現在帶我去見見那個不良帥。”
“將主,那···那家伙是個犟頭,我跟他都走不了幾下。在西域多年,很是兇悍。”
果然是申屠在人家跟前吃虧了。
既然給自己打前站,自然不可能不介入武侯。就申屠這騷燥勁,即便不是犟頭,人家也會頂回去······一個王府里的狗腿子,跟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軍卒叫囂?
被徐義看著,申屠倒也沒有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前面帶路,只是完全沒有了從徐府出門時的囂張氣焰。
看來申屠沒有少操心,這不良帥并不固定那個武侯鋪子,他卻能很準確的找到。
“今日這個時間他應該在這間鋪子。”
“你知道?”
“嗯,將主,末將來這一個月,除了揍了一頓營區的那些廢物,其他時間就一直專注著這不良帥。”
“沒有給將主抹平這狗日的刺頭,實在是心里過意不去。他每天的行程都差不多,末將基本上搞清楚了。”
“將主肉再遲些日子,末將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這就是一根筋的忠心。
盡管他沒有玩人的手腕,可他絕對的忠心,一切行為都會圍繞著忠于事主這一點。
這也是申屠騷燥,徐義依然跟他親近的原因。
這是一處大鋪,按規制,這里是三十名武侯,輪流出巡。
武侯的鋪子看上去跟住戶沒多大區別,就是門簾是大開門的。
下了馬,徐義帶著眾人就這樣往鋪子里去。
好歹是自己的上官,倒也有武侯點頭讓路。
“趙帥,申都尉來了。”
像是通報,話音落下卻跟著就是一陣哄笑。
“都給老子閉嘴!今天是中郎將巡營,都老實點!”
很明顯,申屠的咋呼作用還有有些,哄笑停了,也似乎都整束著要拜見上官。
“恩公!”
徐義剛從外面進來,明暗交替,有點看不清里面人的面孔。
卻聽到有人喊了一聲“恩公。”
再看,卻見有人是雙膝跪下的,頭似乎都挨著地了。
這······
“你是······啊,石堡城之戰!”
這時候徐義看清楚了,這張臉特別熟悉,就是徐義第一次開腹探查手術的那位,腸子被射穿救回來的那位。
“恩公記得小的?”
“你叫······”
“小的趙仲漢,若不是恩公,小的這命早沒了。”
二十大幾的人,淚眼撲擦的,說話都帶著哽咽,讓徐義也是一陣唏噓,眼眶都要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