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了。
其實楊玉環(huán)來過徐府,可感覺大不一樣。上一次屬于叔父帶著她拜訪,這次算是崔穎這個未來的主母邀請。
還有就是,崔穎覺得需要這樣做,最起碼自己在宴席上說的話不是作假。
其實,假不假真的不重要。
徐義很想找崔老頭合計合計今天的事,又不能讓楊玉環(huán)覺得自己沉不住氣,還得接待······
好不容易熬到楊玉環(huán)戀戀不舍的辭行,她倒是不想走,可她叔父遣人來叫了。
等楊玉環(huán)離開,徐義才著急帶著崔穎往崔府走······
“為一個小吏的族女?值嗎?”
崔老頭這話真的讓徐義汗顏了“叔翁,真不是。若李贄不針對鶯娘,小子恐怕只會旁觀。”
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反正沒有發(fā)生,徐義也敢扯。
“叔翁,離開時還是潁娘讓她跟著的。”
說真的,遇到像崔穎這樣的婆娘,徐義覺得自己燒高香了。這樣的女子,遇到了就要收拾回家,絕對的知心賢內(nèi)助。
鶯娘一根筋的忠,不喑世事,可以為自己舍命,卻不能持家。
至于楊玉環(huán),純真的傻白甜,小門小戶的養(yǎng)不起。
唯有崔穎,世家的底蘊,良好的教養(yǎng),見多識廣,處事有方······
“今日之事,你孟浪了,莽撞了······”
崔升對徐義的話無所謂信還不不信,只是針對他今天的事評價了。
因為,在崔升看來,鶯娘就是婢女,李贄所言也是事實。在那樣的場合,鶯娘多嘴不合適。
“潁娘最后不該把楊家的族女帶走。這樣會讓你跟李贄沒有了緩和的余地。”
“單純說因為鶯娘爭執(zhí),你離開算是讓步。可帶走楊家的女娃,那就是徹底剝了李贄的面子。”
這些徐義都懂,他也想過。
不不會責(zé)怪鶯娘,更是感謝崔穎的知心。他今天來,不是聽崔老頭分析現(xiàn)場和后果的,是想知道后續(xù)。
所以,徐義沒有吭氣,等著崔老頭后話。
早先說過的,年后就該差不多了。徐義一直不知道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崔家又在進(jìn)行怎樣的操作。
不過,崔老頭的話里話外是李嵩會離開東都的意思。
“義哥兒,事情恐怕有變。”
“叔翁,什么意思?”
“彈章遞上去了,都是坐實了的。但圣人壓下了,留中不發(fā)。也就是說,圣人無意讓李嵩離開東都。”
徐義傻眼了。
徐義之所以這般強(qiáng)硬,并不是覺得自己真的有抗衡李嵩的資格,是因為早先崔升的那些話。
自己赤膊上陣了,撕破臉了,沖上去了,結(jié)果居然是事情有了反復(fù)······
在這一刻,徐義有了自己被賣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