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煒不清楚近段時間徐義在東都的情況。
不知道什么原因,崔升居然沒有將徐義在慶功宴上開罪李嵩的事告知李煒。
這一次,當李煒從圣人那里品摸出一些情況后,并沒有讓驛遞傳遞信函,直接派了自己的親信親臨東都了。
崔升接到李煒的信函后,一切都想通了······
將近段的事情詳細在回信中講述了······崔升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覺得李煒能理解他。
崔升不是崔珪,對徐義沒那么親近。他作為崔家的話事人,更多的是站在崔家的整體利益上考慮,而不是憑情感。
之所以允許崔穎這段時間不隔一日的往徐義那邊跑,就是有很多事沒想明白。
這下清楚了。
所以,徐義再一次被崔升邀請了。
“想明白了?”
老而不死為賊,就是說崔升這樣的。一句‘想明白了?’先把自己立于主動了。
“叔翁,沒啥想不明白的,小子早就想明白了。這段時間安分守己呢。”
“就是這樣,信安王還來信訓斥了一通,我都不知道做錯什么了。”
徐義是真的不知道。李煒來信,只是一再告誡他別招惹是非,低調做人,做好自己分內事,別摻和亂七八糟的事。
徐義大概品了品,可能是說自己摻和崔家和李嵩的恩怨了。
其實,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純屬巧合。
已經把所有事情跟信安王說明白了。
“你又被彈劾了。說是你送別趙含章,是對朝廷處置趙含章有所不滿?!?
“也幸虧你小子跟趙含章不是太熟悉,否則說不定也要被御史調查了?!?
崔升終歸還是順著李煒的意思來了,沒有他圣人看重徐義的話說出來,避免這小子嘚瑟。
并且,崔升在話里話外都使勁的跟徐義親近。
雖然徐義的存在,讓崔家多年的努力付之東流,或者應該說圣人為磨煉徐義,將李嵩硬留在東都,把崔家的打算破滅了。
但是,他也再次看清了圣人看重徐義的程度,必須的改善一下相互的隔閡。
看重,居然拿一個二品大員來磨煉這小子,這樣的看重已經不那么簡單了。
徐義卻懵了······這居然也能成為彈劾的理由?
想了想,也確實是。朝廷在朝堂上直接打板子,還是啪啪的打在屁股上,這得多丟人呀?
自己居然還想著燒冷灶,還給送醫送藥,療傷送別。
也是昏了頭了。
算了,已經過去了,看來這事也過去了。
傻逼李嵩,彈劾又怎樣?老子巋然不動,你能咋?
徐義不是嘚瑟,就喜歡看李嵩恨我卻拿我沒有辦法的樣子。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徐義最開心的一天。
朝廷有人好做官,看來果然如此呀。有信安王在后面給自己撐著,就是李嵩這東都留守又怎樣?
所有彈劾自己的奏章,恐怕都交給信安王處置了吧?崔老頭說的也對,處置自己的權利,看來還是在信安王那······太好了。
李嵩,我徐義怕你的個鳥!
自始至終,徐義沒敢想是圣人看重他,沒敢想之所以李嵩沒有被崔家鼓搗走,是因為圣人給徐義留下來的磨刀石。
哪敢呀!
“將主,今天怎么了?”
“沒事。就是那李嵩狗日的又彈劾老子了,結果讓信安王來信訓斥一頓?!?
“不過呀,這次或許咱真的錯了,也幸虧有信安王在前面頂著。”
“趙含章這冷灶估計燒不起來了,我這給治療傷患,送一個別,圣人都當回事了,估計沒希望起復了。”
“一個貪贓巨萬,不至于這樣狠吧?說不定趙含章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