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靈渠開始,挖掘歷史上所有的運河遺址。
也因為這個念頭,徐義查閱過不少的資料······
那個時候,人們的交通依賴是陸路,乃至航空。水運除了航海,內(nèi)陸河的運輸已經(jīng)式微了。
有幸能領略大運河的風采,徐義還是相當享受的。
就是鶯娘和自己的隨從,也都對于乘船南下興致勃勃。
暫時不琢磨那些燒腦的事了,聽著裴耀卿講故事,在這可以用碧波蕩漾的大運河上行船,別有一番滋味。
“那是纖夫?”
逆流和風向,并不是一貫的,也就造成了部分河段海鶻船即便是有人力劃槳也很難通行的河段。
徐義還是不習慣做貴人,當他看到一個個瘦骨嶙峋的纖夫,拖拽著海鶻船緩緩前行時,心里有點堵的慌。
除了他,整個船上的人,沒有一個人不自然。
若是風帆可以······想什么呢,什么人什么命,自己真的有點矯情了。
一直暗暗的告訴自己:我是貴人,我有享受這種待遇的資格。
但是,夜晚來臨時,徐義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徐義不懂風帆,但是對于最基本的力學他還是懂得。所以,徐義又開始著魔了。
徐清這時候見徐義這樣,已經(jīng)不再驚慌了,他知道,只要將主出現(xiàn)一次這樣著魔,就必將有驚人之作。
“你家將主······”
“會裴公,我家將主在做學問。”
徐清說這話的時候相當?shù)尿湴痢ぁぁぁぁぁさ戎窗桑任壹覍⒅魍瓿闪耍憔褪窃紫嘁粯訒@嘆。
信安王如何?一樣驚嘆我家將主的本事。
裴耀卿不確定徐義現(xiàn)在專心的是不是關乎漕運的,不過對于這種專注的做法,他是支持的。
將主在畫畫,一條線兩條線,這樣一轉(zhuǎn),那樣一歪的,徐清看不懂。
每畫一張畫,將主就開始用那些鬼符文了,徐清一樣不懂。
徐清這時候需要安頓鶯娘,這時候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接近將主,除了他伺候?qū)⒅鞒院取ぁぁぁぁぁ?
很多定理記不清了,徐義只能一邊勾畫,一邊計算,一邊嘗試著找回公式。
又執(zhí)著了,或者說自己裝牛角了。當徐義實在無法想起那些公式時,他干脆就只畫力的作用線了,大概、或許、也許應該可以。
其實,公式不公式吧,這不需要定量,只要能將風向作用不同風帆上的力,通過角度形成一個合力,就應該可以充分的利用風帆了。
在想通了以后,徐義找來的工匠······
海鶻船的甲板上,一個頂大的木桶,水面與木桶緣齊平,圍著一圈人。
徐義將工匠按他的設計做好的小船放在水面:“這樣不行,需要讓它迎風···呃,不是,應該是讓它跟風有接觸。”
一尺長的小船,三尺長的水桶,被七八人圍著,風都得透過人縫往里鉆,哪能看出風帆的作用?
于是,人們就都跟著徐義到了一邊,風帆沒調(diào)好,畢竟是有風了,就見小船在水桶里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徐義不得不擰動小船模型上的風帆,對照著自己畫出的合力線路,終于讓小船能直線竄了。
也就在一瞬間,小船就已經(jīng)從一頭竄到了另一頭。當徐義再一次調(diào)整好風帆,也是一剎那的感覺,小船又竄到起初的那一頭······
都覺得僅僅是好玩,然而裴耀卿不同:“徐義,這玩意兒能行?”
“裴公,應該可以,不過還是慎重點。海鶻船上有小舢板吧?用小舢板試試。”
從船尾放下小舢板,是徐義跟一個船工一起去試驗風帆作用于小舢板的。
當裴耀卿看著小舢板在沒有劃槳和搖擼的情況下,被徐義隨意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