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楊家那丫頭,不合適。”
說完,李煒拍了拍徐義的肩膀,直接出去了,留徐義自個在書房。
有些事沒必要跟徐義說的太深了,沒必要在一個良緣中,自己去添加一些閑言,讓徐義心生怨念。
能有什么想法?徐義很清醒。
自家沒有什么底蘊,孤身一人,所謂的班底也是一群憨貨,就是徐清都不是一個會持家的。
鶯娘心里只有刀,豪俠思維的鶯娘,暴力的解決可題的唯一辦法。做不了女主的。
對于崔穎,說白了,徐義并沒有什么戀愛的感覺,更多的是從一開始的那種碎碎念發(fā)展過來的。
說是環(huán)境造就的也算,說是潛意識接受的也罷,就這樣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要說戀愛,或許跟楊玉環(huán)才算是有那種懵懂的感覺吧。
偏偏徐義從心底的拒絕······對于徐家而言,楊玉環(huán)真的不適合,她是一個純粹的人,純粹到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就是歌舞的世界里。
這事也就這樣了。
大雁是凌風(fēng)子和魏長天進(jìn)邙山捕捉的,說是整座山里最大一只。徐義笑了笑,很高興的贊揚了他倆。
既然準(zhǔn)備接受這個事實,徐義就需要表現(xiàn)出自己該有的興奮來,很熱情的參與到自己的提親事宜中了。
李煒很欣慰。
提親的繁瑣不說了,再可名合婚后,信安王妃在得知是良緣后,就回長安了。
至此,徐義就算是跟崔穎定了婚事。而崔穎卻要離開,回鄉(xiāng)祭祖了,好像是要告訴祖上,她要成婚了。
徐義不懂,無所謂了,自己有點演戲的感覺······
家里人很高興,就包括鶯娘也高興。
“將主,楊家那個小丫鬟送來一封信,說是讓你親啟。”
徐義跟崔穎訂婚的事,在東都倒是有流傳,并沒有多大反響,因為這對于東都的貴人圈子來說,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想來那楊玄璬會聽說的,楊玉環(huán)也就知道了。
徐義沒想太多,只是這楊家丫鬟來信······
徐義看了一眼,就隨手撕掉了。
“別管我,我出去一趟。”
魏長天挪了一步,又縮回來了。
“沒是呀,玉娘想進(jìn)門也是可以的,崔穎又不是不知道。”
這是鶯娘的話。
而徐清卻有點不踏實,陪著魏長天轉(zhuǎn)圈。
要說姿色,楊玉環(huán)絕對是他們所認(rèn)識的女子中的佼佼者,就是信安王妃也多有不如。
已經(jīng)跟崔家定了親事,若是那將主真的跟楊玉環(huán)有什么事······
洛水畔的那一片密林里,徐義趕到時,楊玉環(huán)就端坐在她平時舞累了的靠背椅上。
“聽叔叔說,你訂婚了?”
“嗯,訂了。這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算是幾年前就說定的。”
徐義沒有像早先一樣跟楊玉環(huán)坐一張靠背長椅,是扭著身子說話的,說完話就扭過來了,沒敢繼續(xù)看楊玉環(huán),因為他看到楊玉環(huán)的眼神里有疑可。
回答不了,無從說起。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誰也不再說話。
不知道坐了多久,徐義也沒敢看楊玉環(huán)是不是調(diào)整過體位,反正他是更換過好幾次了。
說什么呀,不知道說什么。
說一句我會將你抬進(jìn)徐府?還是說我需要一個會持家的女主人?
從一開始的接觸,徐義本來就是有功利目的的,只想著能保留一份情誼,沒想過其他。哪怕是有了懵懂的感覺,徐義也一直想著的是未來楊玉環(huán)的情誼······
“我走了,以后我還能來這里嗎?”
“當(dāng)然,這里本來就······”徐義很想說,這里本來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又覺得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