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游俠,是軍伍,自己也有沒什么后顧之憂了,該殺就殺!
到底是誰?為了殺自己,居然動用了軍伍。就眼前這樣的陣型,還真不是地方彉騎能玩的了的,還是百戰老兵!
不管了,自己占著理,就是在都畿道廝殺,官司打到圣人面前,也不怕!
陣型擺好了,一百多經歷過西域戰事的護衛,按照騎兵沖鋒的陣型擺好了,等著徐義的命令,隨時準備沖擊!
“主公,好像那是王旗······”
灰塵很大,對方的旗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徐義也是因為看到了有旗幟,才沒有下令沖擊,否則,這時候沖過去,在即將相遇時,己方將火藥彈丟過去,然后撥開戰馬向兩翼,將對方包圍······
己方的戰馬已經塞住耳朵了,火藥彈的爆炸,必將讓對方的戰馬受驚,到時候己方只需要任意斬殺即可。
只是徐義覺得,任何一個擅自調動軍伍出來截殺的,都不應該帶著旗幟。
自己無法將對方全殲,對方也做不到全殲自己。更何況,自己組建神策軍,是整個大盛軍伍都知道的,地方折沖府都在初選軍卒,都知道自己手里會有火器。
難不成······
“你看清了?”
“應該就是王旗,還是郡王的王旗······不對,好像就是信安王的旗幟。信安王為啥要截殺咱們?”
申屠最后這句,真讓徐義凌亂。截殺個屁,這是信安王派人來接應了“散了吧,沒事了。”
東都的這些退役軍卒,能在崔升的組織下來接應,同樣,信安王也能在長安通過一定的理由出來接應。
白忙乎,白緊張了,還憂心忡忡的,結果是個這!
越來越近了,二三里,也就騎兵一個沖鋒的距離。對方卻是晃晃悠悠的,連狩獵的樣子都沒有,倒像是溜圈來了。
全副武裝,凱明甲亮,倒是標準的出征裝束。
“信安王,勞煩信安王了,小子······”
“勞煩?不,圣人恩準了的,否則老夫不能帶兵出城,就是親兵也不行。小子,沒事吧?”
“沒事。”
徐義本來挺感動的,眼眶都準備紅了,還想著信安王要說兩句煽情的話,說不定自己也能流幾滴淚。
結果信安王說是圣人恩準的,徐義一下子就被圣人恩準的話勾走了,想著自己這出戲······演的估計不咋地。
“咦,小子,剛才這是準備迎戰老夫?”
李煒是久經陣戰的老帥,看一眼地上的馬蹄印,大概就能看出剛才的情形來。
“哪能呢,小子不敢。”
“有什么不敢?這樣是對的。不過,小子,老夫的護衛是精兵,在一定程度上,你這烏合之眾根本打不贏的。咋?準備硬抗?”
信安王這樣說,趙仲漢一班人都不敢反駁,確實也是事實。本來嘛,在軍伍里的強兵,都會被上官挑選了做護衛。
當初申屠剛到東都,也曾挑戰過趙仲漢,若不是趙仲漢在武侯中有威信,單對單,趙仲漢真不是申屠的對手。
對于信安王這話,申屠也反駁不了。就信安王的親兵,他屬于末尾的那種,否則也不會被信安王丟出來送給徐義。
不過,徐義卻是不服的,反正接下來回長安后,地方也差不多把選好的軍卒送到長安了,自己也要訓練神策軍了,先讓信安王見識見識也可以。
“信安王,若是真的是敵襲,就是對方是比信安王護衛更強的精兵,一樣會被擊潰,甚至殲滅。因為小子有火藥彈。”
“哦,說來看看。”
“信安王,在雙方即將混戰之前,我的人先將火藥彈丟進你的陣型中,戰馬被火藥彈的震波波及受驚,必將混亂。”
“我的人只需要游曳于外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