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幾分勉強地揚起一抹笑意,“剛剛做噩夢了。”
安妮倒是沒有懷疑她的話,放下手里的果子就跪在她身邊抱住她,小手還輕柔萬分地拍著她的發頂,“不怕不怕,有雷諾和伊森會保護你的,還有啊,笑不出來就不要笑了,我母親經常告訴我說雌獸是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不用去假裝。”
部落里的獸人還嫌棄安妮愚笨,可安妮卻活得比所有人都通透,這番話就是穆白一直都做不到的事。
安妮笨拙地安慰著她,明明比她都還要小好些年歲。
穆白聽著她的話語,差點又要很沒用地哭出聲來,靠在安妮的懷里,輕喘著壓抑下喉間的哽咽,深呼吸了數下。
臉頰邊是安妮發育完好又柔軟的胸口,抹胸有些舊了,毛毛扎在她臉上有些癢癢地。
穆白拋開心底的悲切,小手不老實地襲向她的胸前,安妮怕癢,瞬間就蜷縮著躲開,口中嗔罵道,“穆白你!壞人!”
這單純的小姑娘連罵人都還沒學會,也搞不明白自己本來是要安慰她的,怎么忽然又被她襲了胸。
穆白見狀更是忍不住開懷地大笑出聲,臉上帶著像是猥瑣大叔的笑容,把安妮壓在身下和她玩鬧著。
聽著帳篷里不斷傳出的嬉笑聲,雷諾和伊森都舒了口氣,只有瑞安不解地撓撓頭。
這兩小丫頭是怎么了……
哭了一場又玩鬧了一場,穆白早就餓了,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安妮,拉著她從帳篷中出來,只見瑞安又在清理著新采摘的草藥,時不時還翻出幾株鮮活帶著根莖的去種下。
雷諾在烤肉,較小的火堆上還架著石鍋咕嚕嚕地煮著湯,里頭放著幾條瑞安帶回來的魚,魚香四溢。
伊森在一邊的空地上,正在搭建床架,長發依舊是昨天穆白幫他扎的樣式,只不過是他自己今早起床后重新梳過的。
三個雄獸各司其職,聞著那肉香和魚香,聽著河岸邊傳過來的水流聲,還有伊森用石刃刮掉木柴上的小刺的聲音,讓穆白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安妮把丟在一旁的果子又撿了起來,遞了三顆給她,“穆白試試這個,瑞安摘的可好吃了~”
穆白手里的果子只有掌心大小,皮有些厚,果肉是隱隱的暗紫色,安妮咬了一口,見她沒吃,口中嚼著果肉含糊地說著,“回來的路上我洗過了,穆白你快吃,瑞安說這個摘下來必須盡快吃掉,隔夜就不能吃了,會肚子疼的。”
就因為這樣瑞安就沒給她摘多,加上穆白的量一共也就只摘了五顆給她帶回來,可安妮對穆白絲毫不計較,雖然喜歡吃可還是給了她三顆。
穆白輕笑,遞回去一顆放在她手里,咬了一口果子,頓時就愣住了,這果肉有一股她很熟悉的酸甜味,好像…是葡萄?
穆白又咬了一口,仔細嘗了一下,雖然果肉是單獨一顆地生長的,但這味道確實是葡萄沒錯。
有葡萄就可以釀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