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個星期里,眾人用貨架將小超市簡單的做了一下隔離,分成男生區,女生區,公共區以及衛生區。平時的排泄物以及一些生活垃圾全用垃圾袋裝好密封仍在收銀臺的位置,也變相的實現了視金錢如糞土。
只不過隨著網絡與電力的中斷,他們和家里人的聯系也中斷了。吳毅無所謂雖然父母健在但是跟孤家寡人沒有什么區別。但是,讓吳毅奇怪的是也從未見過林仁淮聯系過家里人。為此吳毅也問過林仁淮,他的回答是
“嘁,那老家伙過的肯定比我現在要好,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我自己呢。”
還有一件在吳毅很在意的事情,在一天忽如其來的食量暴漲以后身體開始發生了一些不知道怎么描述的微妙變化,雖然持續了一天以后食量恢復了正常但是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還在繼續。
不光是吳毅,同樣其他人身上也發生著程度不一的事情。林仁淮除外,在平時就沒見過他的嘴停下過,所以吳毅也分辨不出。
夜幕降臨,枯燥的一天又這樣過去了。吳毅依照往常一樣躺在被窩里發著呆。
“咳咳”
幾聲咳嗽打亂了吳毅的思緒,但他并沒有在意,畢竟吃了那么多天的零食上火了也很正常,轉身繼續沉浸于幻想的世界。在幻想世界的安撫下沉沉的睡去。
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一聲撕心裂肺的的慘叫打破了這份寧靜。就連睡得最死的林仁淮也猶如彈簧一般直接彈了起來。
聲音來源與他們很近,不,應該說就在他們旁邊,是女生睡覺的那個地方!
拿起放在旁邊的鐵棍,也顧不上床上外套,幾個人就那個方向跑去。
很快他們就看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個女生趴躺在床上毫無動靜,鮮血已經染紅了床單,另外一個變成感染者的女生正準備攻擊躲在角落抱著被子的劉淑婷以及剩余的一名女生。
危急時刻,林仁淮一個箭步沖上前,抓住感染者的后衣領,掄了一圈猛擊在地上。一時間,鮮血與腦漿的混合物流了一地。
吳毅有些猶豫該不該這么做,最終嘆了一口氣,心里默念一聲對不起,然后用鋼管插進去死去女學生的腦袋。雖然有過一次經驗,但是胃里還是有些翻滾,吳毅這么變態的鞭尸是因為是他記得林仁淮跟他說過,已經死亡的女老師也會變成了感染者,那意味著剛剛被咬死的女學生也一樣。
無視旁人看他異樣的眼光,吳毅輕身走到劉淑婷的身邊蹲下,猶豫了一下輕輕摸了摸劉淑婷腦袋。在手放上去一瞬間明顯感覺到劉淑婷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過了好幾分鐘,劉淑婷眼睛才眼神開始慢慢聚焦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吳毅,猛地的就撲進了他的懷里。
頓時,吳毅整個都僵住了,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動不動。輕薄的外衣完全不能阻隔那片特有柔軟觸感。一時間,吳毅思緒亂飛心猿意馬。
看的旁邊的林仁淮著急的不行,拼命用手勢示意著吳毅。吳毅這才反應了一點過來,僵硬拍著劉淑婷的后背。
林仁淮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清理了一下血跡,又像上次一樣把尸體用被子一裹扔在收銀臺后面。
這事情發生以后,眾人睡意全無,恐懼的情緒在心里滋生,戒備的看著身邊的人。害怕什么時候又有人突然被感染暴起。
門外的感染者受到影響劈里啪啦的敲著門,與門內寂靜無聲的眾人形成強烈的對比。
為什么呢?
為什么就女學生一個感染了呢?
在這七天里眾人同吃同住并沒有被撕咬。是在來超市的路上就被咬了潛伏期嗎?
不對不對!天臺上的男生一夜之間就被感染了。
那為什么女生在七天之后忽然感染呢?
是巧合?還是說已經出現新的感染方式?
又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