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東家小的家里,給小的從小定了門親事,今年年前才剛剛結(jié)的婚。”
“原來如此,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小的家窮,沒錢讀書就學(xué)了一門手藝,我之前是做木匠的,只不過家里面的妻子得了病我便把鋪子賣掉換了錢找了個醫(yī)師給她治病。”
李辭的面色沒有一點變化,淡漠的點了點頭。
“昨天你伺候他沐浴的時候,也曾碰到過他的衣物,或者有沒有留意他隨身攜帶東西?”
“小的確碰過他的衣服,至于他的衣服里面到底有沒有,小的也沒用注意到。”
“是嗎?”
“衣服是什么材質(zhì)的?”
“絲……綢”
李辭突然站起來,看著那個人眼神冰冷無比,嘴角露出另一個詭異的微笑
嚇的這個人說話的有些說不清了,但是依舊重復(fù)這一句
“是杭絲綢!”
“是嗎?我怎么記得他穿的好像是玉絲綢,你一個木匠怎么會認(rèn)得杭絲綢?”
“我……我……”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說,我也不勉強你,然后就是你到底有沒有看見他的東西!”
“沒注意……”
“掌柜的把他的契約給我拿過來。”
“是東家!”
頤王李何瑞和沈焓出了屋子看到了一群跪著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一旁坐著的李辭。
“找到了嗎?”
“沒有把房間翻了給底朝天,都沒有找到,怎么辦!如果那東西沒有了我怎么向娘娘交代!!”
沈焓到處像無頭蒼蠅的亂走,還不停的在嘴邊念叨。
李辭看了一眼之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那么靜靜的坐著無悲無喜,其實她的目光卻停留在小蘭身上。
深邃
看不透她在想什么,突然她招了招手朝掌柜低聲說了什么話之后,掌柜點了點頭朝樓下跑去。
“他這是去干什么?”
“我又事情讓他去幫我調(diào)查一下,這里有人說了謊,無論和你丟失的東西有沒有關(guān)系。”
“誰?”
頤王李何瑞看著這一眾人有些好奇問李辭。
“等掌柜回來你們就知道了,對了沈焓你確定你在客棧的時候那東西還是在的嗎?”
沈焓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然后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那時候天色已經(jīng)好點晚了,我想著反正時間還多便想要明天去找城主。”
然后頓了頓又說了一句
“進(jìn)門的時候我還特地摸了一下口袋,那東西還在。”
“沐浴的時候呢?你還有印象了嗎?”
“沒有了,洗完之后我就睡了。”
沒有印象了?
原來那個東西是這樣用的。
“頤王那東西應(yīng)該還在這里,你把整個客棧都搜一遍吧。”
“好,來人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是!”
李辭不知道為什么堅信自己的判斷,似乎她總能把那些個背地里的小動作看清。
她似乎真的不像一個一輩子待在花樓里的老鴇,這風(fēng)月齋也似乎不是自己的重操舊業(yè)。
“回殿下,這里到處都已經(jīng)找過了,沒有東西發(fā)現(xiàn)。”
“找仔細(xì)了?”
“嗯!”
李辭站了起來淡淡的開口
“你的人怎么說的話,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