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說嘛!紅豆她到底跟你說的什么?他有沒有說我呀!”
沈焓剛剛從廚房出來,身上滿是油煙味又因為剛才炸了幾次,臉上也有不少的清灰,好點狼狽!
“她能找我去干嘛?不就是讓我給她弄清楚一些小玩意兒,還有你不好好穩穩的練劍提升武藝,卻反而做起這種事情了!”
沈焓一下子就不樂意了,這種事情是什么事情,燒飯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
“得了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你先把你的臉給洗了換身干凈衣服到客廳來找我。”
頤王李何瑞嫌棄的擺了擺手,帶著東西穿過了沈焓自己走向客廳。
沈焓剛想罵人,但是有罵不出只好跺跺腳回去換衣服,反正自己遲早有一天壓過這個礙眼的玩意兒。
頤王李何瑞坐到了客廳的正位子上,小廝連忙倒了一杯茶。
他再認真看這些東西的時候,心中也不免感嘆李辭的眼睛是真的毒,自己第一眼認為這是龜茲東西,可惜仔細研究了也不像。
而且如果說如李辭推斷的那樣,那這些東西應該還會有其它的作用,應該是精巧的暗器。
而自己知道的整個南國之中暗器造的最為精巧的天機閣的閣主的閉關弟子,咱們的這位體弱的丞相公子宴。
可這公子宴近些年也沒有出過其他的東西,更何況一下的是那么多東西,就憑他那種弱柳扶風的樣子吃得消嗎?
“舅舅!舅舅!紅豆的到底跟你說什么了呀,我現在都洗完澡了你總得告訴我吧!”
沈焓采取了他不要臉的撒嬌大法,平常很少人能抵抗得住,頤王李何瑞聽到這樣的話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好吧他承認自己是個直男!
不過靈機一動,突然心中就有了籌劃目光看像自己這個大侄子,這里不就是有個……
“我不知道那家伙整天都不出門,除了上早朝能看見他,他就沒有出過他的府,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上不了早朝的。”
沈焓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這個少年丞相,不過他突然好像是想起什么
“有一件事他倒是古怪的很,每月十五號都會去西山。”
“去西山?西山文廟嗎?”
“不是,西山學路書院似乎每次跟院長下棋都不許旁人去打擾,這我也是聽許佳樂說的。”
“每個月十五號都去嗎?”
“對,都去沒有一天落下,一般只去三個時辰左右就回來了。”
“你說說這人是不是有毛病,身體那么差,倘若要請人家下棋的話,把他請到自己的府中便是,還有車馬勞頓花一個時辰去。”
“圣上就沒有勸過他?”
“勸了可是沒用了,他那脾氣死犟死犟的還搬出一大堆大道理,咱們圣上懶得跟他扯也就隨他!”
頤王李何瑞喝了一口茶,茶葉在茶湯中浮浮沉沉,暈起帶著茶香的霧氣,忍不住吹了一口便消散的干干凈凈。
“他這是在為別人贖罪,可是他又有什么錯?真正錯的人卻不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