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寧看著怒不可遏的安炳真,譏笑道“安公子若是有病,請回家吃藥,病不好,就不要出門了。免得傷了人。”
安炳真暴跳如雷“臭丫頭,我打死你!”
青衣男子立即呵止“炳真,住手。胡鬧什么?”又看向慕晚寧,道“姑娘,小弟并非有意,只是丟失了家中長輩所贈寶玉,心中焦急,才口出妄語。沅真在此代他向姑娘賠罪。”
慕晚寧看他恭敬,卻只別過頭道“小女子不敢,安公子如此兇惡,實在是怕誤了身家性命。”
看戲的紫衫男子又插話道“你這小丫頭怎么還揪著不放了?”
“懷祥!”青衫男子又呵斥一聲,恭手對慕晚寧道“還請姑娘寬恕。”
慕晚寧看著他,忽然心頭念起,于是道,“算了,今日是我出門未看黃歷,惹了晦氣,就此別過!”慕晚寧說完轉身就要走。
安炳真急著要沖上去跟著,叫到“你!臭丫頭你竟敢…”
“怎么回事,九妹妹?”慕思怡被這情形驚的一愣一愣的,才反應過來,不由驚詫,這泥人一樣的九姐兒怎么這么大氣性。尋思了一會兒,問道,“你偷了安公子什么東西?快還回去!”
此話問出,在場皆驚。
慕晚寧聲音更冷“沒有!”
“你自己的姐妹都不信你,你還敢說沒有,臭丫頭,你還敢說…”安炳真抓住機會憤憤道。
“沒有便是沒有,我有何不敢說!”慕晚寧冷笑,又看向慕思怡,“六姐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懷疑自己姐妹的話,你怎么說的出口。給別人添麻煩當是樂子嗎?”
慕思怡驚在當場,她說什么,她怎么敢這么說她?她怎么敢?氣的要張嘴理論,卻支吾著說不出。
此時祥慶樓門口已聚集了很多聞聲而來的路人。
“臭丫頭,你可真是牙尖嘴利,你真厲害,小爺今天真是開了眼了。偷了東西還敢如此狡辯的,你是頭一個!敢跟小爺我嗆架的,你也是頭一個。小爺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你別想跑!”安炳真氣的不輕,嘴皮子倒很利索。
“我是慕家九娘,慕晚寧,我家就在長安,我不會跑。安公子既然這么說,我們就賭一賭如何?若是我偷了你的玉佩,便是我輸,我賠你十個一模一樣的,如果不是我,你就跪下來給我磕十個響頭,叫我一聲姑奶奶。”慕晚寧江湖習氣上來,對安炳真道。
“好!老子跟你賭!”安炳真厲聲。
“炳真,不要胡鬧!”青衣的安炳沅拉住他道。
“哥,你別管。臭丫頭,要是你輸了,我也不用你賠我十個玉佩,你把玉佩還給我,再給我磕十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安炳真挽起袖子勢要干到底的模樣。
“炳真!”安炳沅要制止。
“好!”慕晚寧已答,聲音利落干脆。
“那你說,你怎么證明?你別說沒看到就不算偷,你要有證據證明才行。”安炳真忽然聰明道。
“好!”又是干脆一聲。“我們去京兆府衙立案!以三天為期。”
“去府衙干嘛?”
“我怕有人翻臉不認!還有,如果你從中作梗,故意不讓我自證清白,也算你輸。”
“你!好,你等著!我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慕晚寧輕描淡寫道“我是很好,可我不等你。”
周圍人聽她這么說,一陣哄笑。
“這是干嘛呢?”
“公子小姐打賭呢!”
“賭什么啊?”
“那公子說那小姐偷了他的東西。”
“不是偷了心吧!打情罵俏呢!”
“不是,誰知道呢,世家子弟玩鬧罷了。”
“我看那小姑娘可不像會偷東西的。”
“你懂什么,那小偷還是長得都像小偷的?”
周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