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門口,余年將盛夏的行李交給她,“自己能提上去嗎?如果不行的話我來,新生宿舍是允許家屬進的”。
“我自己可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
可當她提到三樓的時候,已經快提不動了,更不用說要上六樓……麻麻呀余年快回來幫幫我嗚嗚嗚,真不知道這一路上余年是怎么提走的,這一個箱子就挺重的了,他還提了兩個…
正當盛夏進行復雜的心理活動時,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手上,“看吧,我就說你不行,我來吧。”原來是余年去而復返,接過她的箱子就像走平地似的,大長腿一步跨兩個階梯,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長腿與力量。
雖然盛夏口頭推脫,但是…唉呀媽呀,真香。
“b棟……6樓……12號,在這!”,盛夏指著宿舍門牌號激動地說道,仿佛是她自己將重重的行李箱提起來的。
“進去吧,好好休息一下,這是我順手從家里帶上的吐司面包,只能先暫時委屈你一下了,晚上我帶你去吃大餐?”余年將行李箱遞給盛夏時說道。
“今天謝謝你啦,我們帥氣又仗義的小鯰魚。”
余年聽到這兩個形容詞很是開心,臉上泛著藏不住的傲嬌和寵溺,“再見”,余年心滿意足的走了。
盛夏從口袋里掏出剛領的宿舍鑰匙,卻發現門沒有鎖,于是就推門進去了。
宿舍里只有一個人,正在整理書桌。
盛夏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她們都還沒到嗎?”
“你是盛夏吧,林小草出去買東西去了,喬喬和她父母出去吃飯了。我叫唐糖,也剛剛到。”
“哦這樣啊,那你不出去吃飯嗎?”
“我等會兒就去,你呢?”唐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我就不去了,我想休息一會兒”,說完便像骨頭散架似的坐在打開了的行李箱里了。
只見這時唐糖像八卦小記者似的踏著小碎步在盛夏前面站定,微微傾身,用手擋住半邊臉頰,悄悄咪咪地說道“剛剛那位是你男朋友?我不是要故意偷聽你們的對話的,只是這門虛掩著,我不小心就聽到了,對不起啊…”
“沒事,只是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是老同學了。從初一一直到現在差不多六七年了。”盛夏連忙搖頭擺手地說,心里想著怎么大家都這么認為,他們就是同學兼兄弟啊,我太難了。
她們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從哪個地方來、家鄉是什么樣的、高考那些事,聊江大以及對大學生活的期待…沒過多久,唐糖也出門了
這下就只剩盛夏一個人呆在寢室了,百無聊賴之際,她找出自己從家里帶來的面膜,在每個人的書桌上都放上一片。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禮物,但也算是跟她們打招呼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盛夏滿意的爬上她的小床,沉沉睡去。
另外一邊的男生宿舍里,余年毫無疲憊感,正坐在書桌前打開電腦準備網購一些生活必需品,順便看一下盛夏有沒有什么缺的,好一并送過來。他猜盛夏肯定在睡覺,從他認識她開始,他就知道盛夏最討厭坐車坐飛機,他曾今問過她原因,然而得到的答案是——累,直到現在他也不理解就坐著或者躺著有什么累的,女人真是神奇物種。
到了約定的時間,余年打盛夏的手機,叫她出去吃飯卻怎么都打不通,難道她現在還在睡覺?余年拿下耳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了呀…
正在他迷惑的時候,盛夏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剛才在洗澡,馬上就來了,稍稍等一下,待會兒我去找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種。
他飛快地換了身衣服,拿上手機和鑰匙就出門了,準備去盛夏的宿舍樓下等她。
待盛夏從樓梯口出來的時候,就看余年騷包的站在玻璃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