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大學軍訓可不比高中軍訓,一天下訓來四個人回到宿舍就累癱了。盛夏更難受,生理期加上正步操練,現(xiàn)在的她簡直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可是不透氣的軍訓服悶得太難受了,不得不去衛(wèi)生間更換衛(wèi)生棉,現(xiàn)在她恨不得脫光光。
“你還好嗎?”唐糖關切地問道。
“還好,軍訓撞上生理期,我這條老命差點交代在操練場上”,盛夏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而另外一邊的余年則生龍活虎的,正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盛夏,“今晚你想吃點什么,我給你帶過來。”
“我現(xiàn)在不怎么想吃,等會兒你吃的什么就給我?guī)c就好了。”
余年知道盛夏現(xiàn)在肯定不好受,于是打電話給昨晚他們去過的那家店,訂了好多她喜歡吃的,還細心的備注要清淡口,順便加了一份姜湯。
這次余年沒有在樓下等她而是謊稱測試宿舍寬帶的工作員工上了樓。
離門近的小草聽到敲門聲,開門便看見一個大帥哥,一時失了言語,還是余年先開口問,“盛夏是住在這個寢室嗎?”
半晌小草才回過神來連忙答道“是是是”,轉身并帶著賊兮兮的笑對盛夏說“盛夏有人找”
盛夏不解地走到門口,不禁嚇了一跳,“小鯰魚怎么是你,你怎么上來的?”
余年反客為主,“怎么就不能是我,至于怎么上來的你猜”,余年逗她道。
“不猜不猜,無聊。你進女生宿舍樓干嘛?是不是看上哪位漂亮妹妹了,從實招來。”
余年看著盛夏清澈的眼眸,忽然低頭附在她耳旁輕聲的說,“是啊,我是看上了一個人,那你幫幫我唄”
“鐵樹開花了啊,我的小鯰魚終于開竅了,你說怎么幫包在我身上”,盛夏拍拍胸脯,一副義不容辭的語氣說道。
余年看著她不語,到底是誰不開竅啊,將保溫箱遞給她,“這是我們上次去的那家餐廳,我點了餐就順便給你也點了一些。”
盛夏盯著大大的保溫箱,“謝謝小年年,不過這么多我吃不完的,你拿些回去”
“我吃過了,你和室友一起吃,我就先走了。”
正八卦之魂附身的盛夏聽他要走,急忙單手勾住余年的脖子,“我送送你,順便給我說說我未來的嫂子是什么樣的唄”
“放手放手你要謀殺親夫…”還好剎住了車,最后一個字說道一半連忙改口“親哥”,余年故作被勒得難受狀拍著盛夏的手說道。
盛夏連忙放手,臉上寫滿了歉意,“算了算了,反正我遲早得知道嘿嘿。我回去吃飯啦”
兩人道別后,盛夏開心地提著保溫箱回到宿舍,“噠噠~,大家看這是什么?我們的午餐有著落了。”
但其余三人的關注點并不在她手里的午餐上,而是十分好奇剛剛門外的男生。真的像小草描述的那樣帥嗎,好想看帥哥。
盛夏看著她們搖搖頭道“你們不吃我可一個人開吃了啊”
“蹭飯好友不請自來嘻嘻,我來了”,唐糖端著椅子噔噔噔的跑了過來。喬喬和林小草也圍了過
來。
軍訓第一頓午餐就這么在四人的歡笑聲中結束了。
有了余年跑腿帶飯,不用再跟一大群“小綠人”搶食堂,盛夏甚至覺得軍訓也沒有那么累了。大學生活就這么緊鑼密鼓地展開,這一切對于盛夏來說都是新鮮的。
可是沒想到軍訓的第三天就出了岔子,盛夏在正步訓練的時候被后面的同學踩著后腳跟,一個踉蹌狠狠地摔在了塑膠跑道上,手掌被塑膠顆粒擦出一道道血印,上膝蓋也磕破了。盛夏疼的直倒吸涼氣,眼淚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站在她身邊的唐糖見狀連忙去扶她,可是盛夏的腿根本動不了,只得翻身坐著。一旁的教官聽到聲響也連忙過來看看情況,身高比較高被安排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