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女是誰?
已經(jīng)在閻離的房間中出現(xiàn)過兩次,一個是在畫上,一個是在這個吊墜上,而這個吊墜又是李凌山送她的!!!
玉瑾虛盯著那個短發(fā)少女,心中的感覺一直都很奇怪,半晌,他低沉了聲音說道“你不打算跟我說一下,這個人是誰嗎?”
閻離還沉浸著玉瑾虛那一雙好看的手當(dāng)中,這突然就聽到了他這一句話,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然后看到了他手中的東西,她輕笑著抬頭“如果我說那是我,你信嗎?”
她的目光直直的望進他的心頭,讓玉瑾虛心頭一震,他看著眼里笑容明艷動人少女,又看了看那個短發(fā)慵懶的少女,兩人的面容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可,為何聽到她話的一瞬間,他卻不自主的相信了。
閻離低頭看著那個短發(fā)少女,目光中的神色有些復(fù)雜“那是曾經(jīng)的我,因為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所以,便畫了下來坐做了紀(jì)念!”
玉瑾虛一直靜靜的聽著,表面波瀾不驚,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他只這樣看著閻離,目光卻是變得幽深。
閻離抬頭看他一眼,揮了揮手“別看了,沒易容,我現(xiàn)在就長這樣,這話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只要知道,這個人也是我就好,而凌山,他曾經(jīng)是我的手下,現(xiàn)在我們才再次相逢,而他知道以前我長什么樣子,所以才雕了這東西送我!”
閻離說著,把事情說了個大概,但是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些話卻沒說,而是,她不知該如何解釋,而且,一但說起來,這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
說完,她看著玉瑾虛,也不知他會有何反,抬頭卻是對上他輕笑的模樣,然后那人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原來是這樣!”
這段日子,她和李凌山走得很近,雖然兩人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兩人走得很近的事是事實,玉瑾虛弄不明白兩人是怎么一回事,看著像朋友,卻又好像不是,明明兩人認(rèn)識不久,卻對彼此很熟悉。
種種現(xiàn)象都透露著一種不正常,只是她不想說,他便沒問,直到今日見到了這個短發(fā)少女。
原來,那人曾經(jīng)是她的手下,若這樣的話,他們兩人之間一些奇怪的事便也能說得通了。
只是,也有許多說不通的地方,比如,她沒易過容,一個人又怎么會長了兩副面孔,而且,一個體弱從未出過龍云城的人,而且還是長公主的兒子,這樣的一個人又是怎么成為她的手。
這其中,疑點太多太多,甚至比以前更讓人想不通了,可他的心卻不在糾結(jié),因為,他想要的答案已經(jīng)知道了,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等她什么時候想清了,再跟她說也不遲。
閻離笑了,心中也是松了口氣,不是不能對玉瑾虛說,對她而言,說出來也沒什么好怕,只是這個無法解釋,她只能慢慢的一步步來,先讓他慢慢理解,然后再跟他解釋。
而這時,玉瑾虛已經(jīng)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個吊墜,心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還充斥在他心頭,不過卻沒了那種詭異的感覺,而是只剩下一片柔情。
然后,他自然而然的把那東西收進了自己的懷中,看著閻離淡然的說道“你是我的,那么,這東西也是我的了!”
“給你給你!”閻離揮了揮手,沒有任何的異議,腦海里只是在不斷的回憶著他說的那句她是他的這句話,心頭充斥著喜悅。
她說道“你要帶在脖子上,離心口最近的位置,回頭我讓凌山找人去雕刻一個你的雕像,到時候我也整日掛在脖子上!”
閻離興奮的說道,一想到這,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這石珠實在是太過隨意了一點,當(dāng)時她是看到就買了,很普通的東西,怎么能比得過彼此的雕像!
對于閻離的話,玉瑾虛沒有拒絕,就把那東西戴在了脖子上,臉上帶著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