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下去,閻離轉(zhuǎn)身看向兩個人,笑瞇瞇道“既然都在,不如今日我們?nèi)齻€,一起出去聚一聚如何,正好慶祝我今日上任!”
竟是沒有再提剛剛之事。
而明月則是有些復(fù)雜的看了眼她,他知道,她那樣做,與他定是有些關(guān)系。
但不得不說,終究他的心里還是松了口氣,若是讓他就看著那人出事,他也做不到。
如今,這樣的結(jié)果也算是好的,至少她的命是保住了!
從今以后,她怎么樣,再也與他無關(guān)。
連顏明月自己都沒想到,從發(fā)現(xiàn)云葉沒有死的驚喜和激動,到如今現(xiàn)在這樣,只有這么短短的幾天。
也許,她變了,他也變了,現(xiàn)在再也不是三年前了。
不過,對方如今還活著,對他是件好事,至少,他的心里不再有遺憾。
從此以后,他心里對她的那分愧疚也就可以放下,以后,她在他心里就是一個認(rèn)識多年的朋友。
他笑道“走吧,今晚我這做大哥的請客,一切花銷我包!”
“真的,最近正好我沒錢!”閻離笑道,興奮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而這時,玉瑾虛卻把她拉了過去,看著顏明月道“就不勞你出錢了,在我在,自然是我請!”
聞言,顏明月有些錯愕“我是離兒的哥哥,出錢替她慶祝怎么了!”
玉瑾虛摟著閻離的腰向外走去“我是她未婚夫,比你更有資格!”
甚至,玉瑾虛都還想說,他和閻離兩個人慶祝就可以了,完沒必要多一個顏明月,不過礙于這個人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這丫頭的名義的哥哥,這句話他也就忍著了,不過他看著顏明月那不悅的眼神,很明顯的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顏明月錯愕之后,卻是失笑了起來,現(xiàn)在的玉瑾虛有些霸道有些小氣,連一點這樣的小事都要介意,可越是這樣,代表著他對離兒越在乎,這也讓他心里感到高興。
同時他心里也是驚訝的,哪怕他認(rèn)識玉瑾虛很多年,甚至,他們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還很好,可這樣的玉瑾虛卻是讓他感到陌生的。
離兒這丫頭,果然是有本事,能讓玉瑾虛這樣的一個人為她改變。
“哈哈,你們誰出都好,反正我沒錢,今日我就是一個混吃混喝混玩的!“閻離哈哈笑著,笑得極為不要臉。
別怪她如此小氣,如今她的錢都拿去開鋪子做生意去了,身上可是窮得很,不用她出錢更好。
聽到她這話,兩人都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他們,對于剛剛之事也沒有再提一句。
出了門口等馬車的時候,閻離卻是吩咐丞相府的一個下人去叫李凌山。
既然是慶祝,那么凌山自然也要叫上。
這三人,對她而言如今都是她最親密的人,如果只是和她家小瑾瑾一起,那么她定不會再叫其他人一起,不過現(xiàn)在是和大家一起慶祝,閻離覺得,凌山也不能少啊,畢竟,與那家伙多年的感情可不是白混的。
而聽到閻離的吩咐時,顏明月卻是不解,離兒也不是沒有朋友,為何單單叫上李三公子?
不過,他雖不明白,卻也沒說什么,只當(dāng)閻離是與對方關(guān)系好一點。
而玉瑾虛的眉頭卻是瞬間皺了起來,心里對李凌山的不喜更深了幾分。
他很確定這丫頭心里愛的人是自己,但她對李凌山的態(tài)度又不一樣,甚至,她與李凌山之間比她與顏明月之間更親近一些。
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閻離與玉瑾虛一輛馬車,明月自己一輛馬車,兩人之間有些沉默,不知過了多久之間,閻離開口道“凌山,他是我的好朋友,曾經(jīng),我們一起出生入死,他就是我的兄弟,也只是兄弟!”
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