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廣闊無比,兩邊是巨大深山,在漆黑的夜晚,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寂靜神秘,而那些鳥獸蟲鳴,聽在耳里,別有一翻動聽滋味。
而她回頭看向城內,與城外的漆黑寂靜不同,盡管已經是深夜,可仍有幾戶人家燈火明亮,路上偶爾也能看到一些路人,可就是這些,卻是讓人莫名的溫暖。
這是兩種不同的觀感,可結合在一起,竟也是讓人感覺莫名。
“是不是感到很奇特!”這時,玉瑾虛又再次開口道。
閻離在他身邊坐著,點了點頭“確實別有一翻體驗,反佛兩種人間!”
玉瑾虛輕笑,看著城外,似在回憶什么“我在南城的軍中也待過很長時間,那時候,龍云內亂,各國都想稱機入侵龍云,而南城這邊,是情況最為嚴重的地方,那時候,每一天都有無數人死去!”
閻離靜靜的聽著,那些事情,她也聽說過,雖然沒有親自經歷過那些,但也能想到當時的場景。
而他,那時也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卻肩負著整個龍云,壓力定也是很大。
而這時,玉瑾虛已經繼續說道“那時候,我經常在這里呆著,那也是唯一能安靜的時候,每次看著城外的戰場,又看著城里的百姓,我的心就特別寧靜!”
閻離抬頭看著他,然后笑了笑,往他身上靠去。
“明日,我就要回去了!”突然,玉瑾虛開口說道,閻離轉頭看他“這么快?”
今日才來,明日就要走,這么急的?
雖然閻離不贊同對方在這個時候來這,可來都來了,她還想和他多相處幾日。
“嗯,你也知道,龍云城那邊并不太平,所以我要回去看著!”玉瑾虛點了點頭,此次來此,也是自己想要見她,所以就來了,如今見也見了,自然也該回去了。
而且,能見上她一面,他已經很滿足。
聽到這話,閻離不滿“這江山又是那小皇帝的江山,龍云城有他看著不就行了!”
玉瑾虛沒有說話,閻離也是嘆了口氣,知道玉瑾虛是不放心,那小皇帝的確是有才能的,但年紀尚小,某些事情未必能應付。
她突然腦子里閃過什么,猛地轉頭直接著他“玉瑾瑾,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以她對他的了解,他不是什么沖動的人,他想她了,所以來這里,她覺得沒什么問題,但見上一面就馬上又回去,趕這么多天的路,只為相處這一天,她怎么覺得就不對呢。
除非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她實在想不通。
聽閻離這樣,玉瑾虛卻是冷睨她一樣,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有什么事情瞞著你?”
不等閻離回答,他自己就是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奇怪,同樣,我也有些不敢置信,從未想過,有一日,我也會如此感情用事,因為想見你,很想很想,就來了!”
說罷,他看向閻離,眼神灼熱“閻離,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從未如此想過一個人,在你離開之時,我也以為,只是幾個月而已,雖然有些舍不得,可很快就會過去了,可第一天我就發現,原來,幾個月的時間,是那樣的漫長!”
也許是每日都見面,所以,才第一天沒見就讓他很不習慣,以前,大多時候,都是她去找他,可那些日子,他卻每日都想去見她。
若說以前他還能忍,可隨著他的毒發的越發頻繁后,那種想見她的念頭卻更強烈,每次毒發時,他都怕,怕自己撐不過去,所以,這一次他來了。
事實上,月缺他們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可以替他解毒,而他的打算,也是等毒解了之后,就安心的準備他們的婚禮,等著她回去。
可最終卻是沒有堅持住,他還是很想見一見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