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讓人綁了玉瑾虛的未婚妻,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閻離就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之后,自己對其就客氣了不少。
哪像自己現(xiàn)在這樣,從昏迷當(dāng)中醒來,就隨意的被人扔在地上,被人下了藥渾身無力不說,還被五花大綁,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而且,他的心中并不像現(xiàn)在表面這樣平靜,來到南城之時,他就已經(jīng)想到,此次必然會與閻離打交道,畢竟閻離不簡單,若是他出現(xiàn)在南城,閻是遲早會發(fā)現(xiàn)。
所以,會見到閻離他并不奇怪,而且,就算她不見他,他也打算見她,可他沒想到會這么突然,而且,他以為,以他的本事,她想要抓他,怎么著也得費翻力,可事實上一覺醒來,自己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閻離聽了他的話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燦爛一笑“不好意思,我這人,對于任何想要害我家美男的人都沒有什么好的態(tài)度!”
云容面色一沉,閻離的話簡單明了,他都要害她的未婚夫了,她怎么可能會對他有什么好態(tài)度。
可偏偏她說這話的時候,還一副歉意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沒有任何情份可言。
第一次見面,他便知,那個女子是個隨性酒脫的性子,卻不知道她還冷心冷情。
他一笑,平靜的說道“你錯了,我沒害玉瑾虛,是龍云負(fù)了他!”
他定定的看著閻離“閻離,若你是為玉瑾虛抱不平的話,那么你該恨的是龍云的皇帝,而不是我!”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閻離半瞇著眼睛,沒想到這種時候,對方竟還想讓自己與龍云反目。
云容卻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說道“閻離,你應(yīng)該知道,玉瑾虛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他定是被人冤枉的!”
“本姑娘當(dāng)然知道,而且此事不就是你們和寒冥從中插手嗎?”閻離輕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你錯了,我說了,這些事情與我寒冥無關(guān),這些事情都是你們龍云的小皇帝所為,玉瑾虛在龍云的地位你該比誰都清楚,那小皇帝早已心生不滿,所以這一次的事情是因為他,是他想對付玉瑾虛!”
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緊盯著閻離“你如今還能這么鎮(zhèn)定的留在這南城,是不是因為覺得玉瑾虛是清白的,而以他的本事又不會出事,到時候只要查到證據(jù),玉瑾虛就能相安無事?”
閻離聳了聳肩,既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而此刻云空已經(jīng)繼續(xù)說道“沒用的,對付玉瑾虛的人是你們龍云的皇帝,就算有證據(jù)又如何,你覺得那小皇帝會放過這個奪回權(quán)利的機會?”
閻離沉默半晌,向云容看去“你到底想說什么!”
云容一笑,心知那翻話對閻離也并非沒有任何影響,于是他說道“其實,就算你不把我綁來,我也會來見你一面!”
閻離看向他,表情平靜,雖然沒有料想到對方來南城,還有因為她的原困,但對方為何要見她,她想她已經(jīng)明白了。
見閻離并沒有任何好奇,也沒有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云容心中嘆了口氣,這閻離,果然是不好應(yīng)付。
于是,他自己說道“這龍云忘恩負(fù)義,玉瑾虛為龍云付出這么多,可卻得到個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我說你該恨的是龍云,而不是繼續(xù)替龍云的賣命,所以,不如我們合作,你幫我對付龍云,而我?guī)湍憔扔耔摚 ?
云容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沒錯,他來南城的確想找閻離合作,若是能拉擾閻離在他們這邊,那么,這一次他們寒冥國定能在這一次的大戰(zhàn)中得到更多的好處。
若是他能與閻離合作,理應(yīng)外合之下,他們就能先大軒一步,拿下龍云更多的城池,而且,閻離背后還有整個凌商國支持,這也是一大助力。
除了這些之外,他心中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玉瑾虛。
只要玉瑾虛一日不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