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要不是顧及呂布在這里坐著。劉玄早就開啟嘲諷模式了。
你們兩個混蛋,居然敢搶小爺我的潰軍。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找死!
兩個打一個,居然都輸了!戰斗力為五的渣渣!還好意思跟呂布這個家長告狀!
我呸!你大爺啊!一點都不講究!什么破人啊!
想當年小爺我在孤兒院打架的時候,打輸了從來不告狀,都是另外找機會報復回來。
你們這么做,太垃圾!小爺我看不起你們!
我呸!
就這樣,還好意思舔著個大餅臉,在軍中做大將!丟不丟人!
小爺我要是你們,早就橫劍抹脖子走了!
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廢物!
劉玄在心里一陣的怒罵,面上卻是笑意如花。
一副我會對宋憲、成廉的下半生負責。保養他們一輩子的姿態。
呂布玩味的看著劉玄的表演。
劉玄這家伙,居然不按套路出牌,難道不應該謙遜的表示,其實華雄那家伙武藝不行,能夠以一敵二是占了手上寶貝的便宜。然后自己才好出言討要啊!
居然上來就直接拿出了符紙賠禮,玩吶!
這些符紙明顯在咱們的合作范圍內,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做賠禮?
一點誠意都沒有!
要賠禮,就把華雄手里的寶貝給交出來啊!
呂布心中暗罵,面上卻是一副關切之情,笑道“如今大戰在即,賢弟居然在百忙之中還能繪制這么多符紙,真是辛苦了!”
劉玄一點都沒有被呂布點破小心思的自覺,厚著臉皮笑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服務!”
呂布語塞,神特馬的為人民服務!這劉奇珍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還有這臉皮,真的要我直接說你之前偷奸耍滑,私藏符紙不成!
猶豫片刻,呂布只得換了一個話題,繼續說道。
“早就聽聞華雄將軍勇猛無雙,有萬夫莫當之勇,昨夜一戰,果然驍勇,我見獵心喜,不如賢弟讓華雄將軍,與我下場切磋一二。”
劉玄心里一緊,這他娘的連稱呼都變了,不占華雄的便宜稱侄兒,而是將軍!
呂布這是要親自下場,爆錘華雄一頓?不會當場給打死吧?
眼見身后的華雄一臉憤慨,邁步上前就要向呂布討教一二。
劉玄立刻一跺腳,踩在了華雄剛剛邁出的腳上,把華雄硬生生給踩了回去。
惡狠狠的瞪了華雄一眼,再也顧不得看華雄臉上的痛楚。
劉玄急忙推脫道“兄長說笑了,華雄他只是一個孩子,勇猛無雙什么的,都是小孩子吹牛罷了,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呂布一陣的無語,你他娘的管華雄這個關西大漢叫孩子?
這么個大個子,只比老子低一個頭,你眼瞎看不到啊!
還他娘的孩子!他是你兒子嗎?
哎!這個好像還真是啊!
娘的!這到底是什么個情況?為什么華雄會是劉玄的義子啊!
華雄明顯要比劉玄要年長好嗎?
呂布這次也被劉玄的孩子理論給憋得不輕,內心的吐槽之力已經洶涌澎湃,不吐不快。
不過在腦子即將跑馬的瞬間,呂布猛然抓住了一個關鍵的信息。
那就是劉玄的年齡!
不對頭!劉玄的年齡很不對頭啊!
張角是在6年前發動叛亂,組建黃巾軍!而在此之前,還經過了十多年的太平道傳教。
據傳張角是在傳教的時候收了八個徒弟,替他行走四方布道,因此這八個人也被太平道稱為神之上使。
劉玄才多大?看面容不過二十來歲,怎么可能會是在十幾年前,就行走四方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