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平王府之中,
只見府院中偏東的一處,其中園內(nèi)百花爭艷,蝶舞飄飛,迎面給人一種春意盎元,鳥語花香之感。
位于這花海之中,有著一塊巨大的呈玉色的奇石,而奇石之上則修建了一所古樸典雅的小亭子。
亭中,一翩翩公子,正側(cè)臥著,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懸掛于梁柱上的一副畫像之上,怔怔出神。
畫像之上,則是一位身穿碧綠長衫,有些狼狽的女子,女子額頭有著一個丹紅色形如花瓣的美人痣。
一眼看去,女子雖不能說是美麗的不可方物,但也是亭亭玉立。
雖然畫中的女子有幾分狼狽,但卻更顯幾分干練和嬌蠻之意。
而亭子之外不遠(yuǎn)處,則有四名侍女。其身材嬌弱,皮膚潔白如玉,不像是侍女而是更像是哪家的貴小姐。
這四名少女,雖不能說是傾城傾國,但也是難得的佳人。更加難得的則是四名女子卻各具其特色。春蘭幽香,夏竹清雅,秋菊飄逸,冬梅傲雪。
此時,春蘭正心不在焉的撥弄著一把七尾琴,琴聲清幽而別雅之中夾雜著幾分憂郁。
而不遠(yuǎn)處則是正在下棋的二人,碧綠青衫的則是夏竹,白衣紅花的則是冬梅。至于秋菊此時正手捧詩書,于棋桌旁,正有些心思雜亂的翻看著。
四人雖然都在各自忙碌著,但從他們那不時看向亭子的動作之中,不難看出對那翩翩公子的擔(dān)憂之情。
這時一子吃掉冬梅大龍的夏竹,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出神的公子,不免有些擔(dān)心的向著春蘭說道“春蘭姐姐,你說公子這是怎么了!自從上次從那回來,立馬讓冬梅妹妹畫了這幅畫之后,就魂不守舍的,整天盯著這幅畫。茶不思飯不想的,人都有些消瘦了幾分,在這樣下去,可不是回事呀!”
正在雜亂翻書的秋菊,聽到夏竹的話,不由連忙附和并好奇的問道“是呀!是呀!也不知道這畫中女子是誰?”
“可能是咱們未來的夫人吧!”這時冬梅頭也未抬的說起,雖然輸?shù)羝寰郑⒉辉谝猓@戰(zhàn)意昂然,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每次輸?shù)糁螅紩嘈你@研幾天,然后接著找夏竹下棋,但輸多贏少的她,可說是越戰(zhàn)越勇。以至于,現(xiàn)在夏竹都有些怕了這位妹妹,平時不得不放水,甚至情愿甘拜下風(fēng)。
可今天,可能是因?yàn)樾那椴缓玫木壒剩闹癫⑽聪嘧專谴髿⑻貧ⅲ虼俗尪犯桥d致高昂。
冬梅的話,讓夏竹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不由連忙辯解道“不會吧!話說那畫中女子,也沒見其傾城傾國,最多也就是小家碧綠,怎么會吸引到公子呢。要知道,公子可是連那傾城傾國自薦枕席的白牡丹,都毫不動心,直接拒絕。”
“說不定,公子就是不愛傾城傾國的美人,偏愛小家碧綠的玲瓏女呢!”見夏竹姐姐這樣,秋菊不由放下手中的詩書,不免一臉笑意的瞧著自家姐姐。
“不,不會吧!可是”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秋菊所說那種可能,夏竹一時間著急起來,雖然很想辯解可卻又找不出理由。
見此,秋菊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滿是調(diào)侃的說道“姐姐,不會是擔(dān)心,公子有了夫人,不要你了吧!”
好像是被說中心事一般,夏竹不由有些羞惱的拿起棋子向著秋菊丟了過去。
沒有絲毫準(zhǔn)備,被丟了個正著的秋菊,當(dāng)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于是也拿起棋子丟了回去,頓時棋子飛散,而正位于棋桌上的冬梅,也被迫卷入這場紛爭。
一時間,此處嬌聲細(xì)語,歡聲四起。
看了一眼正在打鬧的三個妹妹,春蘭不由搖了搖了,本想制止,怕打擾到公子,最后想了想,感覺這樣也好,也就隨她們了。只是自身向著一旁移了移,避免被殃及。
不過想到妹妹剛剛所說的話,不免有些擔(dān)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