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他而代之的并非黔人,而是自己的親兒子。
“咳咳咳,老六遇刺是你所為?咳咳……”
慶安帝十分艱難地支起身子,喘氣問道,兄弟相殘是他最不喜的事。
“老六命真大,居然被人救了,那毒六個時辰內不解絕對一命嗚呼,他消失了一個月本來應該是尸骨無存的,竟然還有命回來。”
趙明咬牙切齒地說著,提到老六眼里全是恨意。
趙明見他父皇已經說不出話,呵呵一聲,繼續道:“回來也沒用,就是現在借他翅膀他也飛不到別處帶兵過來,就是現在去帶,回來也無濟于事了,皇城已經被我包圍,用不著你們做無謂的垂死掙扎。”
慶安帝又痛苦地咳嗽起來。
李公公見狀,壯著膽子問:“三王爺,陛下龍體虛弱,怕再經不起折騰,能否讓老奴伺候這一碗湯藥?”
趙明抬眼撇了他一眼,抬手揮了一下,默認同意了。
他還不想他現在就死,玉璽還沒有到手呢。
李公公抖著雙手將托盤端近慶安帝,放在榻邊小幾上,伺候慶安帝坐起靠上高枕,這才抬起藥碗送到慶安帝嘴邊。
趁背著找明的短暫功夫,張嘴用氣聲向慶安帝說了幾個字。
慶安帝不動聲色皺眉將一碗湯藥慢慢喝了下去。
李公公不敢再動,等慶安帝喝完藥,取過碗放下,規規矩矩側身跪在榻邊。
慶安帝緩了緩,開口:“老三,你若要這個位置,寡人給你就是。你可否饒過老六老七?”
趙明大笑道:“父皇,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可笑至極!你自身都難保,還有空操心你那兩個好兒子?老七已經被我禁了,老六府上已經被我包圍,很快他們就會去見太子了……哦,對了,老三死的也很容易,比我想象中簡單多了,他要是有老六的命,恐怕就沒我什么事了。”
“你……連太子也是你所為???你為何如此狠毒?寡人從未薄待于你!”
慶安帝雙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
“父皇,我母妃可是你那個好皇后一碗藥賜死的,你不會忘了吧?你不僅沒有追究,還將她的兒子立了太子。可憐我那母妃孤孤單單上路,這八年來,我也是忍得夠久了。呵,跟你說這些廢話有什么用?父皇,把這圣旨蓋個印,安心上路吧,去陪陪我母妃,讓她別那么孤單。”
說到后來,趙明面露不耐,伸手從袖口里取出一個“圣旨”,十分不耐煩地遞到慶安帝跟前。
慶安帝抖著手哆哆嗦嗦打開讀了一遍,無非就是立三子為太子,方便自己死后他能順利即位。
慶安帝收了神色,閉眼呼出一口濁氣,吐了幾個字:“玉璽不在此處。”
趙明聞言已經失去耐心,上前粗魯地提起慶安帝的衣領狠厲地朝他咬牙切齒道:“不在?父皇你哄我呢,玉璽不在你身邊,莫非在我府里不成?”
“在我這兒!”
一聲爽朗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隨即一身白袍繡金絲的長身男子手持折扇邁步而進,身后跟著手持長劍一身玄色勁裝的墨風。
李公公忙站起來,走到慶安帝跟前扶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
原來先前他在慶安帝面前輕輕講出的幾個字是“七爺在外”。
趙明見人,問道:“你怎在此?”
七皇子趙宇答道:“三哥,我等你很久了。”
“御林軍首領早就被我控制了,誰放的你?”
“三哥你說笑了,御林軍從來都是聽六哥的。”
“哈哈哈哈!區區幾千御林軍,六弟還能翻出天?”
“三哥你又說笑了,十萬黔軍恐怕現在也已經被六哥制服了。”
“怎會?”
“三哥,魏鵬將軍十日前就已經回來了,你不知道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