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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鶴失魂落魄坐在地上,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敗在姒癸手上?
就算對方是截教首徒的弟子,可明明應(yīng)該是自己實(shí)力高過他才對啊。
“魏鶴師侄,斗法結(jié)束,你那魔障可有被化解?”
姒癸笑呵呵看著陷入自我懷疑的魏鶴,故作關(guān)心問過。
魏鶴聞言臉上黯淡“謝師叔關(guān)心,斗法未能讓師侄如愿以償化解魔障,師侄打算另想辦法。”
姒癸故作不悅道“哎,話不能這么說,若斗法著實(shí)有利于你化解魔障的話,一次不行就來兩次嘛。”
“來來來,師叔有的是時間,剛剛那場不算,你我繼續(xù)。”
被人虐肯定不爽,虐人的話,姒癸還是挺有興趣的。
“啊?”
魏鶴微微張嘴,臉上驚訝和困惑之色交織,他沒想過姒癸會說出這種厚顏無恥的話。
之前以為不敵,就百般推辭,現(xiàn)在勝券在握,就踴躍參與,你好歹也是師叔長輩,求你能不能顧及一下身份?
“咳咳,還是不勞煩師叔了,師侄……”
魏鶴剛想推辭,卻被姒癸強(qiáng)行打斷“都是截教門下,師侄何必如此客氣?莫非師侄將自己當(dāng)作是外人?”
不轉(zhuǎn)不是國人,呸,不答應(yīng)就不是截教門人,身為截教門徒,不以截教門人自居,你這是想叛教和欺師滅祖啊!
魏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師侄不是師叔對手,再比下去也沒有效果和意義。”
姒癸不以為然道“哎,你就別和師叔客氣了,若真的沒有效果和意義,你怎會冒著觸怒你師伯祖和師叔的風(fēng)險,在你師伯祖面前提起這事?”
“來,起來。”
說到最后,姒癸甚至伸出雙手去拉魏鶴。
魏鶴委屈的都快哭了,這樣說了都不行嗎?
“師侄所言句句屬實(shí),師叔剛剛也看到了,師侄非師叔一合之?dāng)常俦炔贿^自取其辱。”
姒癸聞言若有所思“明白了,這次我下手輕點(diǎn),盡量讓你多堅(jiān)持幾個回合。”
魏鶴神色呆滯,我是這個意思嗎?
他一邊避開姒癸的手,一邊委婉說道“總歸是輸,一個回合和幾個回合并無區(qū)別。”
姒癸故作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喜歡欺軟怕硬,原先自以為能勝過我,所以堅(jiān)定不移要與我斗法,如今發(fā)現(xiàn)不是對手,所以百般推辭。”
魏鶴如遇救命稻草“對對對,我欺軟怕硬,請師叔放過。”
姒癸義正言辭道“這怎么行?我截教聲名在外,祖師威壓天地,萬仙來朝,豈能有欺軟怕硬之徒?”
“今日你要么克服心中恐懼,和我堂堂正正斗上幾場,要么我去找你的傳道師父,讓他認(rèn)真考慮是否要留個欺軟怕硬的徒弟敗壞自己的名聲。”
魏鶴如遭雷擊,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放過我?
姒癸極為冷漠“怎么樣,二選一吧?”
旁邊的周信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念在往日的情分,委婉說道“姒癸師叔,依我看,魏師弟也不是真的欺軟怕硬,只是不敢跟您動手,您大人有大量,不如放過他一次?”
姒癸掰了掰手指“嗯,那就放過他一次,還剩九次。”
聽到前面半句,周信三人和魏鶴同時面露喜色,后面半句一出,集體石化。
放過一次還剩九次?
這是沒打算讓人活?
周信輕咳一聲“師叔可否多大量幾次?九次如何?”
姒癸笑容滿面“也不是不行,他可以免了,你來抵上,如何?”
周信神色大變,一臉嚴(yán)肅道“化解魔障還得依靠自身,他人豈能代勞?魏師弟的魔障,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姒癸看向沈慶劉海兩人“你們兩個也可以替代他。”
沈慶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