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聞言松了口氣,現在除了太上道人和后土以外,其他圣人都等著借著這次封神撈取好處。
萬一因此事導致封神計劃失敗,他除非第一時間躲進幽冥之地,得到后土的庇佑,否則必死無疑。
祭壇似乎察覺到姒癸的顧慮,認真道“無需太過擔憂,圣人雖強,但不意味著無敵,起碼對本座而言,算不上無敵。”
“你能遵守承諾本座很是欣慰,這次要是不出意外,有本座護著你,天上地下無人能傷你,哪怕你身死道消,本座亦能讓你起死回生。”
“若有機會,未必不能許你一尊圣位。”
雖然僅三言兩語,可字里行間無不彰顯祭壇強大的自信。
“多謝前輩。”
姒癸隨意附和一句,心情不是特別激動。
倒不是他認為祭壇大言不慚,因此懶得理會。
恰恰相反,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對方很厲害。
連《元始金章》都能掰碎了傳給他的存在,豈是易與之輩?
對方說能給,就代表有可能,只不過圣位這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強求不來,給就接著,不給也不用糾結,沒啥好激動的。
“前輩得到天帝權柄之后,就能恢復以往的實力嗎?可還需要在下做點什么?”
祭壇肅然道“除了別讓他人發現天帝權柄異位以外,你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做你的天帝,替本座爭取時間。”
姒癸笑道“如此倒也簡單,圣人相互制衡,在下表現正常一點,應該不會被發現,在下有一疑問,不知當不當問?”
祭壇“說來聽聽?”
姒癸神色認真道“時至今日,與前輩相處甚久,屢次獲得前輩幫助,不知前輩究竟是何身份,為何要居于在下腦海中?”
祭壇語氣不明道“為何突然有這個疑問?”
姒癸想了想道“其實早就想問,不過今日才敢說出口。”
“那為何想問?”
姒癸苦笑一聲“在下一直不覺得自己有多特別,能得前輩看中,剛開始的時候,總懷疑前輩別有用心,如今懷疑沒了,卻依然很好奇。”
仔細回想起來,沒有祭壇,他這輩子頂多是個巫神,還會被成湯帶著一群妖族強者滅掉家國的亡國之君。
以祭壇的手段,隨便找個人,一樣可以扶起來,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似乎沒必要非得選他。
祭壇嗤笑道“先前不敢問,是擔心問了無法收場嗎?”
姒癸坦然道“沒錯,窗戶紙一旦被捅穿,很容易無法收場,若前輩真對我不懷好意,而又發現我已經得知此事,前輩還會放過我嗎?”
“還不如裝傻,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祭壇“現在又為何敢了?”
姒癸正色道“將天帝權柄轉給前輩后,我基本可以篤定前輩對我沒有惡意,除此以外,我預感前輩得了天帝權柄,用不了多久,就會離開。”
“像這種問題,再不問,以后可能就沒有機會得到答案了。”
祭壇幽然道“你猜錯了。”
姒癸聞言一愣“不知在下哪里錯了?”
祭壇陰森森道“本座寄生在你身上,并非什么都不圖,只是你境界太低,無法理解罷了。”
既然問了,姒癸打算問的徹底一點。
“還請前輩解惑。”
祭壇幽然道“你知道你有多特別嗎?”
不等姒癸回話,祭壇自顧說道“連圣人都算不到你的存在,光憑這點,勝過天地間無數人。”
姒癸聞言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在下早該猜到前輩的敵人是某位甚至幾位圣人,否則單憑前輩和后土圣人之間的關系,哪需要偷偷摸摸忌諱他人?”
“后土圣人畢竟是圣人,一舉一動深受與她同級的圣人關注,尤其是她的宿敵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