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那人死了有一會,其他各大九階部族的老祖才緩過來,怒聲道“哪來的賊子?竟敢在吾等面前逞兇?”
與他們坐在同一輛馬車?yán)锏母鞔缶烹A部族族長連忙小聲說道“來者是當(dāng)代夏皇姒癸,此人雖天賦異稟但狼子野心,為登皇位不惜逼父上位,老祖切不可小覷他。”
各大九階部族老祖的怒吼以及族長的小聲嘀咕,盡數(shù)傳入姒癸耳中。
他冷笑一聲“一群亂臣賊子,誰給你們的膽子帶人圍攻皇宮?真當(dāng)本皇不敢殺人不成?”
“今日此地有一個算一個,一刻鐘內(nèi)若不給本皇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全都葬身此地好了。”
“你們背后的部族,本皇覺得似乎也沒必要留了。”
倒不是姒癸故意裝腔作勢,而是他想通過這種方式摸清楚一下,這幫人來的目的,以及背后主事者是誰。
總不能女媧說兩句,他就全信了吧。
先不說對方是否有必要騙他,但會顯得他有那么一點蠢。
這時一人挺身而出“你也配說別人是亂臣賊子?你夏后氏竊居人皇之位多年,不就是這天底下最大的亂臣賊子嗎?”
“我等今日奉圣皇之命討伐你夏后氏,識相點就乖乖束手就擒,或許能留你夏后氏一條血脈,否則讓你夏后氏雞犬不留,血脈斷絕。”
姒癸漫不經(jīng)心問道“本皇看你這賊子賊眉鼠眼,尖嘴猴腮,不知來至那個破落部族,敢在本皇面前大放厥詞?”
“你難道不知本皇與燧人氏、伏羲氏兩位圣皇關(guān)系甚好,他們又怎會下令討伐本皇?你這賊子還敢在此挑撥離間,找死。”
那人眼中閃過一抹怒色“吾乃相柳氏老祖,相柳氏乃是當(dāng)年圣皇欽定人族聯(lián)盟中的一員,可不是什么破落部族。”
“至于你這夏后氏賊子,竟敢妄言與兩位圣皇關(guān)系甚好?這真是吾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姒癸不置可否道“是嗎?你且看看這是何物?”
一縷火苗在他指尖浮現(xiàn),薪火傳承的韻味直接浮現(xiàn)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
他們仿佛穿越層層時空,看到上古先民在洪荒中掙扎艱難求生,但將永不屈服的精神傳承下來的畫面。
當(dāng)即有人驚呼道“人道火種,燧人圣皇的不傳秘術(shù)?”
姒癸搖了搖頭道“燧人圣皇心懷整個人族,如此秘術(shù)非是不傳,而是沒找到適合傳承的人,本皇不才,正是適合之人。”
他賭人族三位圣皇不在場,或者沒全部在場。
這樣一來,他就有機(jī)會將水?dāng)嚮欤讶俗甯鞔缶烹A部族應(yīng)三圣皇之命討伐夏后氏包裝成針對人族的陰謀。
否則就算他全身是鐵,一旦大夏皇朝人心渙散,導(dǎo)致夏后氏徹底被顧慮,肯定擋不住以三圣皇為首舉人族之力對夏后氏的討伐。
簡單來說,人族可以分裂,他占小部分都沒問題,但不能全部倒向三圣皇一方。
后者將會讓他無計可施。
在場有一半人直接愣了,不是說好是三位圣皇下令滅掉夏朝,另立新皇嗎?
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得了燧人圣皇傳承的夏后氏賊子?
是大義滅親,連自己的傳人都不顧,還是傳的命令錯了?
姒癸見狀心中覺得好笑,表面卻不動聲色問道“誰能告訴本皇,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爾等為何要圍攻皇宮?”
“將話說清楚,本皇或許會放過各位。”
才怪。
相柳氏老祖冷笑道“別裝腔作勢了,就憑你,縱然天賦異稟,修煉才幾年,能擋的過我等的圍攻?”
姒癸輕笑一聲,緩緩抬手,體內(nèi)大道之力洶涌澎湃。
在天空中幻化出一只大手壓向相柳氏老祖。
相柳氏老祖見狀冷笑一聲,這種簡陋的攻擊手段,也敢在我面前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