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玉子書搖搖頭“是，也不是。”

韓亦雪不解地看著他。

“莊先生是我創立天元閣的初心和動力，她曾經只是一個象征性的符號，是我的夢中人，如今，她就是你。”玉子書柔聲道。

“我？”韓亦雪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我是莊先生？”

玉子書點點頭，“你就是莊先生。憑借這個玉雕，你可以自由出入天元閣旗下的所有場所，可以號令天元閣名下的所有人，調動所有情報網和暗樁，甚至包括我。我愿意把整個天元閣都交到你的手中。這才是我給你的生辰禮。”

韓亦雪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可我什么都不會，你怎么能把自己多年的心血就這樣交給我？”

她一時不敢接手，這禮，真是太重了。

“放心，你什么都不用做，凡事有我。”說著他又從袖中拿出一個雕花銀制面具帶在眼前，“你可看出來了？我就是天元閣司詔蘇白。”

韓亦雪震驚了，這接二連三的的訊息讓她一時難以消化，“你，你竟是蘇白！”

難怪，他們有著一樣的愛好，一樣的帕子，看著自己時一樣溫柔的眼神。只是怎么解釋他們之間的諸多不同？

“但是你和蘇白給人的感覺為什么如此不同？還有，身上的味道也很不一樣。”韓亦雪又問。

“因為焰尸床，這是一塊取自西晉陰陽極地的陽石，溫度極高，只要靠近一會兒，就能讓我的體溫快速升高。”玉子書不疾不徐地解釋。

“原來如此。你就是這樣克制寒邪頑疾的？因為你給我的感覺和別人口中的很不一樣。”韓亦雪問。

玉子書點點頭，“算是吧。我的病不嚴重，你不必在意。”

韓亦雪想起今日之事，又問“對了，你之前讓晴輕給我的那塊玉佩今日被楚懷王看到了，會不會有事？”

“無妨，那塊是象征靖安侯府當家主母的玉佩。給人看到也沒什么，反正遲早也是你的。”玉子書笑看著她。

韓亦雪臉一紅，原來他那么早就打著自己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