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有理由不應允,于是眾人看著韓亦雪隨玉子書離開,心思各異。
大門口,一輛馬車姍姍來遲。車內妙齡女子見到玉子書出來,急急從馬車而下,是已故江御史之女江卓婷。
自從江御史死后,她就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中。今日正是聽說玉小侯爺居然破天荒地來參加百花宴,她才盛裝打扮后匆匆趕來,只為見他一面。
當她看見玉子書身后跟著的韓亦雪時,眼里閃過一抹猶疑。
“玉小侯爺。”她屈身一禮。
玉子書也回禮“江姑娘。”
禮貌招呼一聲,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玉子書就直接扶著韓亦雪上了馬車。
韓亦雪坐上馬車,被內壁的白虎圖和奢華裝飾驚了驚,根本沒把江卓婷放在心上。
江卓婷瞬間身子僵直,什么時候小侯爺能與女子如此親近了?
待看到玉子書也上了馬車,她才反應過來,著急擋在馬車前叫住他,“玉小侯爺,我才來您就要走了?”
玉子書撩開簾子一角,冷冷道“江姑娘,子書有要事耽誤不得,煩請讓開。”
“你車里的女子是誰?”江卓婷眼眶泛紅。
“這不關江姑娘的事。”玉子書放下簾子,坐回馬車。
江卓婷依然橫在馬車前“我只想與小侯爺好好說幾句話。”
玉子書根本不想再回應,淡淡吩咐“十炎,你去請江姑娘走開。”
韓亦雪看著玉子書此刻冷峻的側顏,原來他對其他女子是如此的冷面閻王樣,所以自己能得他體貼相待,真的算幸運的了?
經過百花宴這么一出,韓亦雪在不經意間成為眾少女心中的眼中釘了。
玉子書在車上用體內蘊藏的焰尸床的熱氣給她烘干了身子,又給她喂了一顆藥丸,韓亦雪頓時覺得全身暖暖的,很是舒服。
她瞥了身邊人一眼,問“前面我打噴嚏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玉子書揉揉眉心,“是我做的,被你發現了。”
韓亦雪吸吸鼻子,“我就知道是你,當時我覺得鼻子癢得莫名其妙,那可不是因為冷的感覺。”
玉子書淺淺一笑,“不然如何能讓你名正言順地跟我走?我可受不了那些人看你的表情。”
韓亦雪撇撇嘴,敢在天子眼皮下耍花樣的,也就他了吧。
到了靖安侯府下車時,她才發現玉子書身上還是冰冷潮濕的,難怪他一路上與自己保持著距離。
她心疼地問“為什么你身上還是濕的?熱氣不是從你身上傳給我的嗎?”
玉子書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我體內儲藏的熱氣只夠你一人用。放心吧,我最不怕的就是寒冷,沒事的。”
韓亦雪一時無言,不敢想象他寒邪頑疾發作時都經歷了什么。
等到了房內,韓亦雪見他身上濕重,主動幫他更衣。
玉子書也沒拒絕,低頭看著她,微微笑著,似乎心情極好。
就在他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時,玉子書拉住了她的手,道,“還是我來吧。”
韓亦雪看著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就起了調戲的心思,痞痞一笑,“怎么,害羞了?”
玉子書不說話,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當看著他眼里燃起的熊熊火焰,手被握得更緊,她頓時就后悔了,道“你還是自己脫吧。”
說完就想逃離。
但是晚了,眼前人已化作猛獸,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緊緊壓在了身下。
她還來不及張口求饒,綿綿密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韓亦雪只覺得大腦都不會思考了,玉子書今日真是不客氣地將她欺負了個夠。
房內還在歡愉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玉子書才放開了她,眉頭皺起,語氣不好地問“何事?”
十炎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