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中年女子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大通,梁武算是明白了三人的來意,于是立即開口問道。
也對,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家,怎么可能愿意與你一個無名小卒,連楊家都要摒棄了的廢物有關系呢?
這種事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所以梁武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開口而出,單刀直入。
梁武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竟然還有這一門親事,好在楊嵐沒有跟自己在一起,不然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不過話又說回來,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楊嵐那個賤人?
“是又怎樣?”
白衣女子故意瞪著眼睛說道,看來她就是與梁武有婚約的人。
“小姐先別胡鬧。”不想那中年女子竟然呵斥了那小姐一聲,旋即連帶笑意的對梁武道“不,你不要誤會!我家公子一言九鼎,說了的話一定會做到,只是因為蜀都城主之子到現在都還在王家,他不信我家小姐有婚約在身,所以我們才特地跑來找公子你將信物拿出,好回去做給見證。”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來取信物,同時也要讓我去王家證明?”
梁武似乎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于是立即追問道。
“嗯,如果公子愿意的話,如果實在不愿意,那也可以,只是交代起來可能沒有那么簡單。”
中年女子點點頭說道,她倒是顯得很隨和,一點高手的架子都沒有,甚至連王家的那種威嚴都沒有表露出來。
“琴姑姑,你們怎么這樣說呢,我可沒有答應過這種事。”
白衣女子有些不愿意的樣子,拽著中年女子的胳膊搖來搖去的,好像在撒嬌。
“胡鬧!我們王家一向信義為先,難不成你想毀了你父親一世英名?”
雖然中年女子第一次見到梁武直言不諱的說他實力太弱了,但是這也確實是實話,并不表示她看不起梁武,相反,本來連梁武都以為是來退婚的這三人,卻不想只是為了要回那一個信物,回去有個交代。
梁武算是徹底對眼前三人的認識有所改觀,看來并不是所有的有實力的人或者大家族都是楊家那些人這般狗眼看人低的,講信用的還是有啊。
“額,實不相瞞,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們所說的信物到底是什么。”
這就有點尷尬了,梁武從來也沒有聽過父親母親提過自己跟王家有關系,就更加沒有什么信物之類的。
“裝什么裝啊,你腰間別的那塊小金葫蘆不就是嗎?上面還刻了一字呢!”
梁武一聽,瞬間將胸口掛的小金葫蘆取了下來,仔細一看,上面確實刻了一個“月”字。
梁武這才想起來,這塊小金葫蘆自己從小就佩戴在身上,父親一直讓自己好好保管,將來會有用。
他一直不明白父親說的有用是什么,甚至一度以為這塊小金葫蘆里面裝著一頭妖獸或者是一個儲物空間。
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與王家相認的信物。
旁邊的楊澶也好,那一言不發的丫鬟也好,都死死地看著梁武手中的小金葫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個?”梁武緩緩地將小金葫蘆遞給了中年女子,道“也罷,既然是你們的東西,那現在就物歸原主了。”
說實話,梁武也并不稀罕什么婚約,對方即便是王家千金,帝國公主他也壓根就沒有想過去結親,這樣懸殊的身份,就算勉強在一起,他也知道會受盡白眼的。
與其這樣倒不如爽快一點,將這件事了了,自己安安心心的修煉,他日自己有實力了,害怕這些王孫貴胄不來找自己嗎?
更何況,眼前這個白衣少女壓根也不是他理想的類型,他喜歡的還是那種知書達理,溫婉爾雅,善解人意,即便有時候會有些小調皮,但更多的也是一種情趣,最關鍵的還是要與自己性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