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又加到了六十六萬古銅幣,這白衣公子實(shí)在是有錢任性。
梁武開始好奇這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出手如此闊綽,而且好像有意要針對那紫衣女子似地。
“六十六萬第三次!再次恭喜這位9號號牌的公子,八卦鏡是你的了!”
司儀一臉笑意的朝著白衣公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的兩個小酒窩倒是分外迷人。
她也不擔(dān)心白衣公子沒錢付款,畢竟能來這里的都不是善男信女,而且又進(jìn)行了登記,如果是搗亂的,恐怕是走不出御寶閣的大門。更何況,白衣公子堂堂金丹期實(shí)力的高手,絕對不會出現(xiàn)沒錢付賬的笑話。
“謝謝!六十六萬,討個吉利。”
白衣公子也是一展笑容,還特地看了一眼那紫衣趙家小姐,倒是意味深長。
看到白衣公子如沐春風(fēng)一般的神情,那趙家女子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了白衣公子一眼之后,便在她身旁的老頭身上猛地掐了一下,大小姐脾氣一覽無余。
倒是梁武,越看這個白衣公子,越覺得不簡單,于是便好奇的問道“我說公子,怎么看,你都應(yīng)該屬于不需要這兩樣?xùn)|西的人,為何還會如此破費(fèi)競拍呢?”
作為一個金丹期的高手,你說他修煉需要一個巴掌大的八卦鏡,怎么都沒有人相信,這個八卦鏡,估計(jì)也就對煉氣期實(shí)力以下的修煉者有用,金丹期的高手,估計(jì)就像是大海里面滴了一滴水,影響不大。
修煉功法,就更不用說了,他都已經(jīng)金丹期實(shí)力了,功法早就有了,再換其他修煉功法那不是又要重頭再來?至少一般人絕對沒有這個勇氣,也沒有那個想法。
確實(shí)有點(diǎn)搞不懂,非要高價(jià)競拍,莫不是真的是有錢任性,閑的蛋疼,體驗(yàn)一下競爭獲勝的感覺?
白衣公子一聳肩,搖頭笑道“我就是不想讓那個女人拍到。”
“就這么簡單?”
梁武一臉懵逼,這個借口,未免也太兒戲了點(diǎn)。
花幾十萬就為了跟一個女人賭氣,這似乎有點(diǎn)浪費(fèi)啊。
“就這么簡單。”
“她可是趙家小姐,你不怕……”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這么做。”
……
梁武已經(jīng)無語了,看樣子有錢人的世界他是不會懂的,或許這個白衣公子真的跟那個趙家小姐有什么恩怨吧。
“我說這位兄弟,我叫楊旭東,我感覺你很特別,你又叫什么名字啊?”
見梁武不語,白衣公子倒是又開了口,自我介紹之后,問起了梁武的名字。
看他的樣子,怕是對梁武也一樣好奇。
梁武拱手道“在下不才,姓梁名武,是楊家的子弟。”
梁武感覺到對方的身份應(yīng)該不簡單,所以也將楊家搬了出來,這樣多少有自抬身價(jià)的意思,交流起來也不會顯得太過拘謹(jǐn)。
“你……你叫梁武?”
白衣公子楊旭東剛喝了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瞬間便噴了出來,一臉訝異的看著梁武。
梁武也是一驚,不想對方竟然有如此反應(yīng),連忙道“怎么,李兄有什么疑問嗎?”
自己好像也不出名吧,他為何會這個表情呢?
楊旭東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后一臉笑容可掬的拍了拍梁武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嗯,你不錯,我對你的印象非常好!”
“我……”
梁武還想說什么,卻見楊旭東搖了搖手,示意他繼續(xù)看向展臺,新一輪的拍賣又開始了。
也罷,有什么疑問,等會兒拍賣結(jié)束了再問也不遲,不急在這一刻。
這個時(shí)候的梁武自然而然對旁邊這個白衣公子楊旭東就更有興趣了,感覺這個人很好相處,只是身份比較神秘。
“接下來是第三件拍賣品,麒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