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想到,如此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實力如此之強的金丹期高手,竟然還有這么一種怪病。
這怪病一折磨就折磨了她十九年,每年四次,每次都令她痛不欲生。
梁武聽起來都覺得有些心疼,更加無法想象在病發的時候,她是有多么地痛苦難受,當時的場景是多么地讓人不忍心。
梁武也實在找不到可以安慰凝兒姑娘的話,因為他知道,對方經歷過那么多,說再多的安慰其實也是徒勞,倒不如與她一起面對,盡自己所能,幫她解決這個問題,戰勝她身上的病魔。
此時此刻,梁武是多么希望自己的血可以煉制成丹藥,解除她身上的病痛。
甚至于梁武而言,哪怕抽走自己身上一半的血,那也愿意。
“嗯,好了,差不多了,你們可以出去歇息會兒,這里交給我了,能不能成事,就靠造化了!”
白胡子老頭覃劉揚對梁武和凝兒姑娘凝重地說道,看來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
說實話,從三年前開始,凝兒姑娘就到處尋找可以發紫光的人,也就是說,其他的材料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差這點血和頭發。
經過這么久的籌劃和準備,成敗在此一舉,只見那覃劉揚也表現得無比激動。
梁武和凝兒姑娘見狀,立即點了點頭,隨即在凝兒姑娘的攙扶下,二人離開了大廳,來到了門外的長椅上坐下。
這個時候,梁武可謂是人間至樂也,如此美女竟然抓著他的手,攙扶著他離去,這可是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當然,美女的手梁武并不是沒有摸過,之前的孟紫瑤也好,李詩菁也罷,甚至是那個差點讓自己喪命的楊嵐,都是跟自己有過身體上的接觸,所以也并沒有什么稀奇的。
可是這種感覺卻又完全地不一樣。
怎么形容呢?
就好比,一個人談過無數次戀愛,可是一直心里念念不忘的始終還是讀小學或者讀幼兒園時的那個初戀女孩,突然有一天,你摸到了她的手,那份激動,足以讓你三天都興奮不完。
二人剛一出門,覃劉揚立即便將房門給關上了,隔著門縫隙,依稀聽得到里面有陣陣響動,想來是覃劉揚煉丹所引起的。
元嬰期的高手體內才會擁有傳說中的真火,而這個真火一方面可以作為一種進攻手段,同時也可以用來煉制裝備,丹藥。
不過通常情況下,大部分人都是用于煉丹制藥的,因為那點真火對付實力比自己弱的金丹期高手,還可以,要是對付同級別的元嬰期高手,那根本是發揮不出多少傷害的。
“對了,你跟那個覃爺爺是什么關系?為何他都已經到達元嬰期境界了,還在這里,怎么不去修真界闖蕩呢?”
梁武很清楚,在灌江城也好,蜀都郡也罷,這些地方終究都是凡人界的地盤,在這里,有個金丹期實力已經是非常出眾的高手了。
因此,在這里,其實很難看到有元嬰期的高手存在。
究其原因,其實就是因為元嬰期高手絕大多數都去了修真界。
修真界,其實就是修真者的世界,而這些修真者很少會與凡人界有來往。
就好比那些修真門派,雖然他們的山門,宗門好像都在凡人界的大山之中,島嶼之上,洞穴之內,實則那些都不過是他們的修煉道場而已,他們的活動地方其實是一個單獨存在的世界。
這個世界,就稱之為修真界。
而他們要去修真界,很簡單,在每個修真宗派的山門內,都有相應的傳送陣,只要進入傳送陣,就可以直接通往修真界。
修真界修真者的生活方式與普通凡人并沒有太大的區別,不同的就是,他們雖然也是吃飯,睡覺,游玩,其實變相的也是一種修煉方式。
可以說,修真界里的人,無時不刻都在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