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楊旭東只處于被動狀態(tài),無法還手。
若然他的瞬移技能不能繼續(xù)施展下去之時,反過來面對楊旭東的攻擊,他又當(dāng)如何?
看楊旭東能夠應(yīng)付,梁武和王月綸索性也不去幫忙了,就在一旁看著那瑟瑟發(fā)抖的紅女。
王月綸是個記仇的人,有仇不報,枉為人道。
只見他冷冷的瞪著眼睛,先是彎著腰,撿起了之前被他們?nèi)藪昝摰睦K索,然后慢慢的打結(jié),連起來,一步一步朝著那紅女的走了過去。
王月綸越靠越近,紅女就越發(fā)惴惴不安,不禁開口道“你……你想干嘛?你……你最好別過來!我……我告訴你!我……我們血魔宗你是絕對惹不起的!”西西
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紅女已經(jīng)意識到,沒有什么可以阻止這三個人了。
現(xiàn)在連紅衣使者都自身難保的樣子,就更加不用指望他來幫自己了。
為今之計,只有將血魔宗給搬出來,畢竟血魔宗乃是修真界一大宗派,不看僧面看佛面,凡人界的人斷然是不敢胡來的。
當(dāng)然,她還是小看了王月綸的仇恨心理。
正常情況下,王月綸都是睚眥必報的,更不用說今天一連被羞辱了兩次,這口氣,他怎么都咽不下去。
王月綸的修煉功法本身也非常特別,身體上的暴戾之氣根本就特別的重,加上受了委屈之后,就更加地暴躁,甚至梁武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那紅女的下場是什么了。
“你剛剛不是很橫嗎?怎么,現(xiàn)在說話都哆嗦起來了?血魔宗又怎樣?你讓他們來咬我??!”
王月綸終于可以出一口惡氣了,捏著手中的那金黃色的打了結(jié)的繩索,齜牙咧嘴的說道。
剛剛自己可是被捆綁著,連續(xù)扇了好幾個耳光,然后緊接著還被人硬塞了一片破布褲條到了自己的嘴里。
那種感覺雖然并不是很惡心,但是這種人格上和心靈上的侮辱卻是令王月綸怎么都無法接受的。
“你……你想干嘛?你……你最好別過來!否……否則我死給你看!”
似乎發(fā)現(xiàn)血魔宗的威脅已經(jīng)起不到任何作用了,紅女開始以自己的性命進(jìn)行要挾。
不過她這么一要挾,卻是讓王月綸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你死給我看?好??!你倒是死?。磕氵@種賤人,真要有勇氣死的話,那我也算敬你是個女中豪杰!死,快死啊!怎么不死?怕了嗎?”
王月綸完全不吃她那一套,走上前去,一邊質(zhì)問著,一邊輕輕地將金黃色的繩索往那女子身上纏了起來。
“你……你到底想要干嘛!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求求你們,放……放過我!我……我也是被逼的!你們要……要算賬,就找他吧!”
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何況紅女和那紅衣使者連夫妻都算不上,她就更沒有道理為他的錯誤想法和舉措買單。
她也知道,這么做無疑就是背叛了血魔宗,從此以后,血魔宗可能將自己視為仇敵,可是為了保住性命,已經(jīng)豁出去了。
可王月綸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他沒有停下來,繼續(xù)用那繩索在紅女身上纏繞著。
一圈,一圈,又一圈。
先從脖子處纏下去,然后到胸部,再到腹部,再到大腿處,最后雙手雙腳分別又用了一根繩索捆綁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牢不可破。
“是嗎?你說的沒錯,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是他讓你來羞辱我們,也是他讓你在我們酒里下藥,更是他讓你把破布塞進(jìn)我們的嘴里。”
“對對對1就是這樣的,你大人有大量,冤有頭債有主,就別為難我這個小女生了!”
紅女已經(jīng)開始求饒,就差跪下來替王月綸舔鞋了。
王月綸一聽,下意識的愣了一下,道“對哦,你是個小女生,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