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突然站出來說出這么一句話,不禁讓那盔甲男子一愣。
同時,李鴻渝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然后問道:“何以見得他不是他們的主事之人?”
已經是元嬰后期境界的高手,居然還不是他們的主事之人,那么他背后之人又是什么人,實力又如何?
不僅如此,那盔甲男子也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道:“對呀,我也好奇你憑什么說我不是主事之人?”
梁武搖了搖頭,露出一副嗤笑之色:“很簡單,你的突然出現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反應,那就很明顯,你不是他們的頭。再說了,如果你是這些人的頭的話,你的出場方式也不會如此的單調,身邊至少有個人陪著。更不用說,你一直在答非所問,是因為你做不了主,算了吧,還是讓你們能主事的人出來,別浪費時間了!”
梁武開始展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這個盔甲男子在他面前完是被看穿了。
經過他這么一分析,那男子只好無奈地笑了笑。
而就在這個時候,終于從行館的一間屋子里面傳出來了一道響亮的掌聲。
眾人聞聲看去,卻見迎面走出來又一個男子,在他的身旁,同時還有十多個美女相陪。
一路走著一路撒花瓣,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來的,難道是花無缺穿越了嗎?
“精彩精彩,看來蜀都城真是人才輩出,一個年輕的小子,竟然有如此的眼力,實在讓人羨慕。”
這個男子一邊笑著說的,一邊還不忘拍手歡迎。
男子一身的白衣,穿著打扮有一點風流倜儻的意味,他的年齡也不算大,應該有四十到五十歲之間,但更多的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韻味。
如此一經比較,先前的那個盔甲男子顯然就被比下去了。
“話不多說,你到底是何人?你可知道這里是蜀都城的地界,你這么做到底幾個意思?”
李鴻渝沒工夫跟他閑扯,現在他就想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如果對方再拒絕回答,那只能動用武力了。
因為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個人的實力也不是特別強,同樣也只是元嬰后期境界,他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竟然敢在這天城山搗亂。
白衣男子緩緩走來,空氣中還夾雜著一股淡雅的花香氣息。
這花香不是牡丹,也不是玫瑰,倒是像百合和芙蓉混合而成的,有點難以形容。
但是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如此的愛花,走路都還要撒花瓣,確實讓人覺得有點奇葩,甚至有人開始懷疑這個人會不會有斷袖之癖。
面對李鴻渝的發難質問,白衣男子卻顯得很是淡然,他沒有正面回答李鴻渝,而是看向了梁武。
“你就是梁武?”
梁武一聽,瞬間一愣,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出名了?
這個人自己從來都沒見過,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的?
梁武很是好奇,連忙問道:“我是,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嗯,那就好,這樣可以一次性解決所有的遺留問題。”
白衣男子停住了腳步,嘴角莫名的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什么意思?”
讓我瞬間懵逼了,什么叫一次性解決所有遺留問題?
李鴻渝徹底按捺不住了,立即呵斥一聲:“少給我裝蒜,我再問你一次,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其實后面這一句問得有點莫名其妙,人家來這里當然是為了清池圣境,不然怎么可能平白無故跑到這里來,難道只為了爬山?
至于對方什么身份,這一點未必會告訴給他,所以李鴻渝的這句話其實就是白問。
但這也充分證明了一點,李鴻渝有些急了。
“既然時間還早,那我們就再玩玩。”白衣男子說著還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