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尋思了一會兒之后,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聽到梁武這么說,而且還帶著幾分肯定的語氣,紫檀護法不禁問道“何以阿魯兄弟如此肯定?”
紫檀護法依舊還是相信自己的推測多一點,對于梁武提出的猜測,他表示質疑。
梁武沒有多想,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之前在靜心湖發現洞主和延玨等人與黑頓發生沖突的時候,原來另一個護法連宏其實是率先出現的。連宏直接表明了身份,原來他就是離憂洞窟的人。而他潛伏在烏貒洞府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地圖,風暴泉眼里面的地圖。”
“這你之前說過,可連宏是連宏,耶赫是耶赫,并不能表示連宏是離憂洞窟的人,耶赫同樣也是,這兩者沒有必然聯系吧!”
倒不是紫檀護法公翼故意抬杠,而是事實上,他說的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連宏和耶赫是同一路的人,也沒有跡象顯示耶赫與離憂洞窟有關。
對此,濠艷也點了點頭“阿魯兄弟并不是我不信任你,事實上,公翼大哥說的也不無道理。”
“當然,單憑這一點,肯定是不能夠證明什么。可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作為紅宸護法的連宏,本應該在烏貒洞府外面處理事務,他又是為何會出現在烏貒洞府,而且恰好還是靜心湖養心齋呢?”
梁武當然不是亂說一通,沒有一點點的根據聯想,他肯定也是不愿意開口的。
經過梁武這么一說,濠艷率先一個皺眉“對!根據日常的護法職責,連宏一般情況下都是在洞府外面負責洞府的事務。可是沒有想到,連葵青和連宏都回來了,這當中必然有詐。”
濠艷尋思著嘀咕一陣,她也不傻,有些事情還是能夠看的明白。
雖說她在洞府里面并沒有實質性的大權,對于洞府的很多政事也沒有多做理會,但是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布局安排的。
正如她自己所言,連宏一般負責洞府外的事務,比如開發新資源,與其他勢力周旋,甚至在外面為洞府招兵買馬等,結果卻出現在烏貒洞府內部,可見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就算如此,那也只能說是連宏對洞府有所企圖,這與耶赫也聯系不上啊。”
紫檀護法公翼還是表示不同意梁武的說法,總覺得梁武有些牽強,又或者覺得梁武的舉證不足,難以說服他。
梁武倒是沒有在意,而是繼續笑著說道“對,你說的對,連宏出現在靜心湖是連宏個人對洞府,對洞主有企圖。可你有沒有想過,他只是一名護法,他人本來已經去了星辰海,他又是如何知道洞府內部的情況的?他又怎么找到如此好一個機會,對洞主下手發難的?”
“你的意思是……”
濠艷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沒有明言說開。
梁武點點頭,道“沒錯,一定是他有內應在洞府內部。而在洞府內部能夠知道靜心湖,而且還可以掌握到洞主行蹤的人,你們認為會是誰?至少應該是護法以上級別才行吧!”
“容我想想!”
濠艷再次皺起了眉頭,然后陷入了沉思。
對于梁武的質疑,濠艷也產生了共鳴和同感。
一個身在外邊的人,要想知道洞府內部的事情,如果沒有內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再回想一下當時在烏貒洞府內部護法職級以上的人之中,除了濠艷和公翼之外,還有兩個人,分別是耶赫、藍鈿護法。
藍鈿護法是個女子,名字叫科媚,主要負責招親大會的籌劃與現場的選舉,不過后來招親大會又變成了洞主選舉大會,性質上發生了變化。
只是即便如此,依舊也不影響科媚的工作職責。
因此,如果說藍鈿護法科媚是連宏的內應的話,顯然也太高估了她了,畢竟她不是梁武,不會分身術,不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