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就像是在上演包公審郭槐一樣,一層層的開始揭秘,倒是讓陰月宮和歃血殿的人一驚一乍的。
特別是說到最后他發(fā)現(xiàn)端倪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非常的興奮。
離憂魔窟,這個組織曾經(jīng)可是在千妖海域橫行無忌的存在,三方勢力都非常的忌憚,不得不連手才將其除去的。
現(xiàn)在又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如果真的是離憂魔窟的人,那他們又是誰在領導呢?你不是說了嗎,尊主已經(jīng)死在你的手里,曜日使和輝月使都死在了你的手里,就相當于他們整個組織的最高決策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誰還能領導他們?如果說這幫人不需要領導的話,那他們做事情為什么又如此的有章法?”
畢源不愧是陰月宮的宮主,三方勢力的第一大勢力的首領,智慧肯定還是有的。
他這么問,提出的幾個疑問也是絕對有用的。
就拿一群山賊來說,如果他們的頭目被殺了,這群山賊很難會成氣候。
而他們要想再出山,就必須要選出新頭目,可是這些山賊個個都不服對方的話,勢必會形成對立之勢,哪有功夫去搶劫呢?自己內(nèi)部問題都解決不了。
除非找到一個非常可靠的,可信賴的人成為他們的支撐點,或者殺出一個實力特別強的人。
這樣的話,無形之中就引出了另一個話題,到底有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這個就是我來這里的目的,這四個人死活都不肯說,甚至用了搜魂,也沒辦法得知到底是誰在組織他們,所以就想讓幾位共同參考一下,給出點提示。”
梁武有些無奈的說道。
搜魂其實是最簡單,最直接的做法。
可是沒想到,使用了搜魂,都無法從四個人身上得到任何的訊息,而且奇怪的是,一般被搜魂過后的人或者修妖者,都會直接死的。
但是他們沒有,一個都沒有,就好像天生就對這個搜魂秘技有免疫能力一樣。
“搜魂對他們當然無效!本身搜魂這種秘技就是魔道的特殊秘技,魔道的人自然有方法進行克制。不過要說這離憂魔窟除了一個尊主和兩個使者之外還有誰能夠統(tǒng)領其余人的話,我還真想不到。畢竟過了太久了,當時印象最深的也就這個尊主和兩名使者了。”
畢源尋思了一會兒,先是給梁武解釋了關于魔道搜魂這個秘技的事情,接著又說了離憂魔窟的一些情況。
前者算是給梁武解釋清楚了,也讓他明白了原來如此,敢情還是白瞎一場。
只是后面他的回答,倒是與沒有回答是一個意思,毫無作用。
“不對,我記得好像有個人!”
這個時候,一向不說話的副宮主艾鳶終于發(fā)話了。
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知道些什么。
于是眾人齊聲問道“誰?”
“你們記不記得,當初你們連手逼退那個尊主時,周圍發(fā)生過什么?”
艾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向了眾人。
她這一問不打緊,倒是讓眾人急的。
“肯定不記得啊!當時都只顧著跟那個尊主交手,誰管當時周圍發(fā)生了什么?”
“對啊!我肯定記不住!”
“我當時就想著怎么才能將那尊主擊敗,根本也沒空去管周圍。”
“我當時更忙著與其他離憂魔窟的人交戰(zhàn),也沒有留意!”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說個不停,但是沒有一個人記得住當時的情況。
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站出來了。
“當時我好像看到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正拼命的往相反的方向逃命,她非常的痛苦,非常的不甘心。”
說話的人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