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看著魚閑棋說道:“沒有魚大小姐的許可,我哪敢把那些事情給說出來?”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張萌抓著傅玉人的手,滿臉期待的問道。
傅玉人看向魚閑棋,見她并沒有反對的意思,便說道:“小魚兒差點兒被車撞了,是敖夜把她給救了回來。敖夜是小魚兒的救命恩人。”
“喲,救命恩人,那不更得以身相許了嗎?”張萌大笑著說道。“以前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嗎?你們說是不是?”
“是的。”敖夜點了點頭,說道:“電視上是這么演的,現實中也確實是這么做的。”
敖夜行走江湖的時候,也不知道救過多少險些遭遇毒手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喊著「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愿意以身相許」......
我救了你你還圖謀我的身體,做人怎么能恩將仇報呢?
眾人先是一愣,然后便哈哈大笑起來。
“小魚兒,你男朋友實在是太可愛了。他這是勇敢的向你表白呢。”張萌笑的合不攏嘴。
傅玉人一邊笑一邊打量著敖夜,說道:“小魚兒,看來敖夜等不及了,想著讓你以身相許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敖夜說道。我只是說出生活實情,怎么能憑空污人清白?
于是,周圍的人就笑得更加大聲了。
其它人也紛紛上前和魚閑棋打招呼,兒時好友,各分東西。彼此熟悉,卻又帶著一些距離。
魚閑棋也不停的向大家介紹敖夜,看起來確實很有「官宣」的意思。不少人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審視,顯然,內心深處都認為他們倆人是一對戀人。
如果不是情侶關系的話,以魚閑棋的性格,怎么可能帶一個男人來參加朋友聚會?
砰!
包廂門再次被人推開。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高挑,五官俊朗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銀框眼鏡,眼神在包廂里面巡視一圈,和每一個眼神接觸的人微笑致意,然后把懷里抱著的一個牛皮袋子遞給張萌,說道:“對不起,來晚了些,磨著我們家老爺子寫了幅字送給你們,結婚是件大事兒,為你們添添喜氣......當年咱們高中畢業的時候,說這一群人當中,誰先結婚,每個人都要隨一份大禮。閑棋,你還記得這件事情嗎?”
“記得。”魚閑棋點了點頭。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高三的最后一個學期,有人要在國內參加高考,有人要去國外留學,張萌和林科的國外學校都聯系好了,第二天就要飛往英國。
沒想到的是,蘇岱仍然記得當年的那些玩笑話,也仍然固執的履行當初的約定。
“哇,蘇岱,你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你們家老爺子的字要是一字萬金啊......”
“何止萬金?前段時間上了春拍會,一幅字拍出三百多萬的高價......”
“關鍵是蘇老爺子是書界泰斗,輕易可不愿意出手贈墨,張萌這回可是得著了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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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圍人都在吹捧自己的爺爺,蘇岱也只是神情淡然,這樣的話他平時聽的太多,早就有了極強的免疫力。
“打開看看吧。”蘇岱看著張萌說道。
張萌原本就很激動,聽到蘇岱的話后立即就打開了牛皮袋子,從袋子里抽出一幅卷軸。
她和傅玉人各執一端,上面寫著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龍鳳呈祥。
“這字漂亮,端正大方。”有人出聲稱贊。
“一氣呵成,行云流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張萌,你要是愿意割愛,不妨開一個價錢.....”
“華濱,君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