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交流的時間不夠是根本就沒有交流。我回來那么多天了,總共見過幾回?有沒有在一起吃過一頓飯?有沒有認認真真的聊過一次?一個學生過來他都能把人邀請到辦公室聊半天。我來辦公室多少趟以前見過他的人?”魚閑棋一口氣說出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滿。
魚家棟面帶愧疚,扶了扶鼻梁上的板材眼鏡框解釋說道:“最近實驗進入關鍵階段,出了一些問題一些很嚴重的問題......所以......就很少回去。”
“那么以前呢?以前也是實驗進入關鍵階段?以前也是實驗出現很嚴重的問題?”魚閑棋并不接受魚家棟的解釋說道:“我也在做研究,我從走進實驗室的第一天就在心里發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成為你這樣的研究者......無論任何時候,我都要把家人和生活放在第一位工作永遠都只是工作......”
魚家棟臉色灰敗繼而眼神又變得堅定起來,說道:“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也有我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樣的事情。等到成功的那一天,你一定會為我感到驕傲。”
“不,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為你驕傲我也不會。”魚閑棋出聲說道。
說完之后,轉過身去邁著高跟鞋咯咯咯的朝著樓上走去。
“教授,閑棋心情不太好所以說話就重了一些,你不要放在心上......”秘書海玲出聲安慰著。
“沒事兒。”魚家棟擺了擺手看著海玲問道:“她和你說過這個敖夜?”
“是的。”秘書海玲點了點頭。“那是閑棋剛剛回來的時候走在路上差點兒出了車禍被這個學生給救了......有一次她來辦公室想找你說這件事情,但是教授太忙就沒來得及......”
“她和敖夜.....是不是那種關系?”魚家棟出聲詢問。
“什么關系?”海玲問道。
“就是......他們有沒有在一起?”
“怎么會呢?”海玲笑著搖頭,說道:“他們才認識多久呢?以我對閑棋的了解,她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男人......”
“假如這個男人能夠給她的研究室提供經費呢?”魚家棟說道。
“什么?”
“算了。”魚家棟擺了擺手,說道:“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
魚家棟的心里已經認定敖夜是打著給女兒實驗室捐款的幌子,實際上是對她這個人有所圖謀。不然的話,怎么會有人愿意給弦理論這樣的世紀大騙局捐款?
不過,連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都給予那么大力度的支持,第一年一個億第二年兩個億第三年三個億......他對女兒是真愛吧?
畢竟,愛情大師柳下揮說過: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看他愿不愿意為你花錢。
敖夜穿著那件白大褂回去的時候,寢室里面的人都大呼小叫。
“夜哥,你這是走的什么風?”葉鑫跑過來摟著敖夜的肩膀,一幅我們才是最好的兄弟的架勢出聲問道。
“你沒穿內褲!”符宇說道。
“嘿嘿嘿......”高森朝著敖夜褲襠瞟了一眼,發出招牌似的笑聲。
“陪著魚教授做實驗,衣服燒著了。”敖夜一邊說話,一邊打開衣柜從里面掏出衣服換上。
聽到敖夜得話,三人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猥瑣了。
“是大魚教授還是小魚教授?”葉鑫問道。
“大魚教授。”敖夜說道。“魚家棟。”
然后,猥瑣就變成了羨慕,葉鑫驚呼出聲,說道:“你都已經去給魚教授做實驗了?”
“就是,軍訓還沒結束呢......這照顧力度也太大了些......”符宇吃味的說道。就算你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