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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像過魚家棟的這間地下實驗室一定相當(dāng)?shù)牟缓唵危瑓s沒想到豪華大氣到這種地步,高科技裝置應(yīng)有盡有。
這是多么龐大的地下工程啊?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她不是魚家棟的第一任秘書,等到她來了之后,這間實驗室早就修建完工了,就算她耗費心機也沒辦法真正的進入。
“教授的研究室果然沒有讓人失望。”海玲阿姨出聲稱贊。
若是往常,別人稱贊自己的實驗室,魚家棟自然要虛偽的謙虛幾句。
可是,此情此景,魚家棟哪里還有這個心情?
直到站在那巨大的鋼鐵廊橋上面,看著被隕石鐵鏈鎖在半空之中的那兩塊「天火」,海玲阿姨再一次發(fā)出驚呼出聲。
“這就是那兩塊火種?”海玲阿姨眼神灼灼地盯著它們。
雖然還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是她已經(jīng)能夠確定了,就是它們,就是他們想方設(shè)法想要得到的火種。
幾十年的潛伏,幾十年的偽裝,幾十年的角色扮演,終于要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海玲阿姨都有種不太真切的感覺。
「怎么就真的得到了呢?」
“是的。”魚家棟聲音干澀的說道。
“取下來。”海玲阿姨出聲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它就是我的了。”
看到魚家棟猶豫,海玲阿姨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說道:“教授,我勸你不要做傻事。第一次服用解藥的時間快要到了。”
魚家棟不敢耽擱,在機器上面一陣操作,那兩塊隕石鐵鏈發(fā)出轟隆隆的響聲,那兩塊通體黝黑上面仿若有一團燃燒火焰的天火給降到了眾人的面前。
“這么大?”海玲阿姨驚呼出聲。
“可以變小。”魚家棟出聲說道。然后又在電腦上面一陣操作,天火上面的火焰消失,那兩塊天火也縮小成為巴掌大小的普通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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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寸養(yǎng)豬場。
這是一片偏僻的山林,位于五指山的山腳下面。
一輛汽車沖破黑暗,朝著這個不為人知的養(yǎng)殖場沖刺而來。
嘎!
車子在養(yǎng)殖場門口停了下來,兩個黑衣人舉著電筒走了過來,朝著車子里面照了一番,坐在駕駛室里面的海玲阿姨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說道:“我來送羊肉。”
“開門。”
一個黑衣人舉著對講機講了一句話,然后面前的鋼鐵大門便緩緩打開。
海玲阿姨駕駛著車子到了養(yǎng)殖場的大院子,剛剛推開車門下車,就聽到哼哼哼喧囂吵鬧的豬叫聲音以及那空氣里濃郁的尿騷屎臭味。
海玲阿姨皺了皺眉,看著從里間走出來的男人,不滿的說道:“不要總把據(jù)點安排在這種地方......又臟又臭,難道當(dāng)真要養(yǎng)豬不成?”
身體隱藏在黑影之中的男人輕笑出聲,說道:“養(yǎng)羊和養(yǎng)豬有什么區(qū)別?把野羊關(guān)在豬圈里,也能掩蓋掉他們身上那股臭味不是?”
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車子上,問道:“羊肉送到了?”
“是的。”海玲阿姨走過去拉開車門,說道:“出來吧。”
魚家棟和魚閑棋從車子里面走出來,環(huán)顧四周,只見近處草木陰森,遠處山影疊嶂,令心生絕望。
“怎么把他們也給帶來了?”男人眼神不善的看向海玲阿姨,出聲質(zhì)問:“脖子一抹不就完事兒?”
“雖然拿到了火種,但是,擔(dān)心路上被人攔截......”海玲阿姨出聲說道:“有他們在身邊,比較令人安心。”
“火種呢?”男人伸出手來。
“我要親自交給監(jiān)視官。”
“不知道死活。監(jiān)視官怎么可能見你?”男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也就休想得到那兩塊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