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瑣吶負傷躺倒在地上,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胸腔部位疼痛的厲害,不用摸他也知道,前面的肋骨都已經根根斷裂了。
人家都沒有真正的出手,就把自己給傷成這幅模樣......
這仇,不報也罷!
其實瑣吶不知道的是,為了驅逐出那些圍繞在四周想要將他們一口口吞噬的幻化鳥,敖屠還是外放了一縷龍氣。
那縷龍氣將百鳥震散的同時,攻勢不減,橫沖直撞將來不及躲避的瑣吶給震飛出去。
可是,即便是這一縷龍氣,也不是瑣吶這種修行二十幾年的小修士所能夠抗衡的。
如果不是為了留他一條小命,瑣吶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是不是很后悔?是不是很絕望?”敖屠走到瑣吶面前,蹲在地上笑呵呵的看著他,出聲說道:“這種難以抗衡的屈辱感,這種永遠都追趕不上的無力感.......這種明明很想殺死對方,但是卻觸碰不了人家一片衣角的遺憾,是不是要把人給憋瘋了?”
“......”
瑣吶本來沒有被憋瘋。
但是聽到敖屠的話后,胸腔就起伏的激烈起來。
他很生氣!
氣鼓鼓!
敖牧皺了皺眉,說道:“還沒有問出幕后主使,你別把他玩死了。”
“放心吧。”敖屠轉身「邪魅」的看了敖牧一眼,說道:“我不玩他,只玩你。”
“......”
看到敖牧一臉嫌棄的模樣,敖屠對他的不解風情很是不滿,說道:“無趣。”
然后,他再次轉過身來,看著瑣吶問道:“看來你是不愿意說出幕后主使是誰了?”
“我說過,沒有什么幕后......”瑣吶說話太急,情緒亢奮,忍不住再次嘔出一大口鮮血。顯然,五臟六腑也都受傷嚴重。“為師父報仇,為師門雪恥......沒有人......能夠指使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敖屠出聲說道。他伸出手來,一根手指頭戳向瑣吶的太陽穴,說道:“你不說,那我就自己來取了。等到我自己來拿的時候,可能拿的就不僅僅是我想要的,可能還有你小時候喜歡尿床長大了偷看師娘洗澡的腌臜事都給取出來了.......雖然我自己也不愿意看到這些.......”
瑣吶拼命的掙扎扭動腦袋,想要避開敖屠的手指,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僅僅是腦袋的擺動幅度,又怎么可能真的躲開?
他知道,這些人想用「攝魂奪魄」之類的術法來操縱他的心智。就像上次那個黑衣人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樣.......
敖屠的手指頭按在瑣吶的太陽穴上面,嘴里念念有詞,一道道土灰色的字符沿著指尖鉆進了瑣吶的腦海里面。
砰!
一聲悶響傳來。
菜根的腦袋就像是熟透的西瓜一般,突然間爆裂開來。
血水飛濺,正在專心施法的敖屠臉上身上都沾染上不少。
“什么情況?”敖牧沉聲說道。
僅僅是攝取別人記憶海里面的一些過往而已,雖然過程比較痛苦,但是并不會讓受害者死亡.......
敖屠才剛剛開始施咒,怎么就讓人腦袋爆炸了?
難道他使用的手法不對?或者是念錯了咒語?
敖屠伸手試探瑣吶的鼻息,發現他已經死透了。
看著碎成一團就像是被人踩了好幾腳的爛西瓜一樣的腦袋,敖屠輕輕嘆息,說道:“他的腦域被人下了禁制。倘若有擅入者,腦袋就會啟動爆炸程序。”
“有人在他的腦海里面留下了一道禁咒,當你用攝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