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哥哥。”趙月兒疑惑的問道。
“嗯……”趙舒臻好像不知道如何開口。
“是關(guān)于你大哥定親之事。”此時(shí),趙騰虎從王座站了起來,來到了兩人的跟前。
“大哥定親?和誰啊。不行,大哥只能保護(hù)我一個(gè)人。”趙月兒仿佛覺得如果大哥定親了就不要她似的。抓著大哥的手不放。
“別胡鬧了,定親的姑娘昨天就已經(jīng)到了,在宮殿休息呢,就等著舒臻試煉回來,把你叫來,是讓你跟著一起去拜見拜見人家,畢竟未來是你大嫂。”趙騰虎出聲說道。
“我才不要什么大嫂呢,要去你們?nèi)ァD銈兌疾灰揖退懔耍易约阂粋€(gè)人呆著。”趙月兒好像一時(shí)接受不了。一個(gè)人氣呼呼的往御花園跑去。
“算了,父皇,月兒還小,不懂這些,就讓她自己去玩吧。我們?nèi)グ菀娋托辛耍瑒e讓人久等了。”趙舒臻笑著說道。
“唉,這件事為難你了,舒臻。”趙騰虎忽然不知為何帶著內(nèi)疚的眼神看向趙舒臻。
“父皇,我理解。”趙舒臻笑著說道,而后趙騰虎,趙舒臻,殘伯便往后方宮殿住地走去。
“混蛋,都是騙子,什么會對我好,什么保護(hù)我一個(gè)人,一個(gè)關(guān)我那么久禁閉,一個(gè)大半年不回來,一回來就要給我找個(gè)大嫂。都是壞蛋,我再也不要理你們了。”趙月兒從小被寵到大,但這段時(shí)間似乎周遭人都發(fā)生了些微妙的變化。一時(shí)接受不了,就氣呼呼的跑到御花園來了。
突然,她聽見園中高臺之上飄下琴瑟之音,悠揚(yáng)清澈,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又清逸無拘;如楊柳梢頭飄然而過的微風(fēng),又輕柔綺麗,如百花叢中翩然的彩蝶;
“好好聽的琴聲。”趙月兒好奇的靠近高臺,想看看是何人在此彈奏。
高臺中原本便放著南月國的古琴,此時(shí)一名少女落座于高臺之上,玉指開始在古琴上波動,十分流暢。伴隨著古琴,婉轉(zhuǎn)又有些哀愁的歌聲緩緩流出。
“哎呦”好奇彈琴者的趙月兒一步步的走向高臺,同時(shí)被其琴聲所吸引,沒注意腳下的階梯,摔倒在了彈琴者的身旁。
少女看著身旁有人倒地,琴聲戛然而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伸出一雙玉手說“你沒事吧。”
“謝謝”趙月兒拉著那手起身表示感謝。起來的同時(shí)也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是一名白衣少女,面容精致,還有著雪白的肌膚,嫣紅的嘴唇,細(xì)細(xì)的睫毛,特別是那雙眼睛,眼波流轉(zhuǎn),顧盼生輝。仿佛不需要言語便可以讀懂她要表達(dá)的意思。
“你是新來的琴師嘛?”趙月兒疑惑的問道。
“你是誰?”女孩沒有回答趙月兒的問題,而是反問她的身份。
“我是這的公主,我叫趙月兒。”
“公主?趙舒臻是你的哥哥?”女孩有些些驚訝的問道。
“當(dāng)然啦。”雖然剛剛有在生他氣,但有人提到他是自己哥哥,還是很驕傲的。
“這樣啊,我叫萱萱。”女孩抬起頭看著她說道。
趙月兒還想問她來歷的時(shí)候,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gè)女孩好像有些異常。從頭到尾沒有移動過雙腳。知道她是公主后也沒站起來和自己對話的打算。就一直坐在那兒。
“我生下來便是如此,足不能行。”女孩像是看透了趙月兒的心思直接向她說明了自己的情況。
趙月兒聽見后有些呆滯,隨后似乎有些替對方感到惋惜。
“你來這是做什么的呢。”趙月兒問道。
“行家族之事,嫁這宮中之人。”萱萱看著趙月兒說道。
“嫁人?你才多大啊?好像還沒我大,怎么就能嫁人了呢。”趙月兒忽然吃驚的說道。
“不是此時(shí)。嫁期尚未確定。”
“你那么小就有喜歡的人了啊~”趙月兒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