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吧。”
“你也別怪她們,她們本就是母親派給你的,其實母親當年知道這件事,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現(xiàn)在回想起來,倒是巧合的有些過分,所以母親讓我問你你是如何想的?”王鸞正色的說道。
看著一臉正色的王鸞,王攸卻并未急著回答,卻反問道“當年那封信想來母親可是處理了?”
“嗯,畢竟當初林家姑娘和你并無任何關(guān)系,所以你那樣做有私相授受之嫌,不過我后來也寫了一封信以送禮為由將你的信做了處理。”王鸞笑道。
“我說怎么我從揚州回來之后,母親會因那事懲罰我如此厲害,原來是這里的失誤。”王攸回想了一番,他一直以為母親是個簡簡單單的,只會相夫教子的女人,看來也是想錯了,一家主母又怎會沒有點心機呢,原來有些事情不只是父親在做,母親同樣在做。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是怎么想的了吧。”王鸞玩味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說道。
“好姐姐,你想讓我具體回答什么呢?”王攸苦笑著回道。
“母親讓我送你一句話,‘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想你探花之才,不會不理解這其中深意,我記得父親常常教導我們一切以家族利益為重,不要給家族丟臉。”王鸞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鄭重的說道。
“我看是母親自己也難以抉擇,才讓姐姐來問我吧,不過此事現(xiàn)在言明還太早了些”王攸看向王鸞,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可以等的起,但是姐姐如今已經(jīng)是十六歲了,按照古人的禮法,女子十六,是要早早的嫁人的。一直以來,王攸都想的很自我,這也不怪他,誰讓葉郁是獨生子呢,原來自己最應(yīng)該對不起的是眼前的這個姐姐。
這么些年,每次回來,每次請安,在母親處見到過姐姐王鸞,王攸都是做到該有的禮節(jié),至于平時,也很少關(guān)注過這個同胞親姐,甚至和她之間也并未有什么話可言。
“姐姐,對不起。”王攸起身,向王鸞深深的行了一禮。王鸞見此情景,心中感動不已,她也是個孩子,也有著屬于自己的想法,在王攸沒出生之前,父母都是圍繞著她轉(zhuǎn)的,她還依稀記得小時候被父親高高的舉在頭頂,但王攸出生之后,卻是將原本屬于她的愛奪走了極大的一部分,但是她明白,明白父親王子騰對這個弟弟是有多么大的執(zhí)念和期望。
對于這個弟弟,她是喜歡,但是也覺得近年來弟弟和她不夠親近,就像時時刻刻面對一個懂禮數(shù)的外人,王鸞曾和母親石氏說過這個事,但王攸近年來壓力頗大,又很少在京都家中,所以這事就一直壓著。
王鸞也曾哭過,但除了母親能安慰,還有誰?
父親是個不著家的,而且還時常公務(wù)在身,她不敢打擾。以前還有鳳姐姐在家中陪她一起玩耍,可如今鳳姐姐早已經(jīng)嫁做人婦,成了別人家的人,和她也疏遠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弟弟,好在這個弟弟懂事,不需要母親過分操心,但有些事需要提前做,這也是今日之事的原因。
“我和母親說過了,會再等幾年,也希望弟弟你能夠理解我和母親的苦心,早日做出決斷。薛家的寶姑娘,你老師家的林姑娘,還有賈家的探春妹妹。你也別太吃驚,你姐姐我能夠看得出來,你不在京都期間,我和母親也時常去榮國府賈家的,她們的神色我也是察覺的出一二的。我實話和你說,除了她們,京都之內(nèi)還有不少豪門貴族的大家小姐也都在打聽你。”王鸞笑著說道。
“”王攸不知如何回答,這都什么跟什么,人怕出名豬怕壯嗎?母親和姐姐是不是也考慮的太早了些。
王鸞見王攸不回話,想了想還是沒有再逼迫,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王攸回過神,哪料到王攸卻是說道“古人常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敢擅專,還是交由父母定奪吧。”
“弟弟,你”王鸞不免有些氣惱,她就是聽從石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