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會直接駁回,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甄家太急了,若是過去數月,哪怕是短短一個月之后再提起此事,想來這事就連圣上也束手無策。甄家發出了聲,但我王家也需要發聲,讓圣上明白我王家是站在圣上一邊的。父親可明白!”
最后一句王攸近乎是吼出來的,他要的是振聾發聵,而不是抽絲剝繭,徐徐道來。父親畢竟是武將,就算有多年的官場熏陶,但這事情里面彎彎繞繞太多,再加上王子騰身在局中,一時間要考慮的東西太多,反而不如王攸看的透徹,別忘了,王攸還是葉郁。
“好,如你所言,我這就寫折子!”王子騰當即便是決定了下來,但隨后想起一個人,擔憂的說道“此事還需要一個人協助,方為穩妥,只怕”
“若是老師還在,還能多些勝算!父親所說此人想來是賈家老祖宗吧!”
“嗯,賈家老太太畢竟是超品夫人,有些明面上的事還需要老太太出頭才好,賈家還是四大家族之首,若是我王家倒臺,她賈家想來也好不到哪去。”王子騰冷笑道。
“只怕老太太她年老體衰,加之府中平衡已被打破,到時候和您剛才一樣身在局中不知局啊,姑母那邊”
“你這小子,小小年紀,怎么如此工于心計,難道你老師也這般教你的不成?”王子騰訓斥道。
“”王攸不解釋,誰讓他在現實世界中看過那么多的宮斗劇,他自來到這紅樓世界之中,外人看自己是行為有矩,彬彬有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如履薄冰,小心謹慎,否則當年自己為何會對王子騰說出那般杞人憂天之語。現如今這親事,更是令他細思極恐,甚至威脅到以后的諸多布局和計劃,這如何不讓王攸憤慨。故此,他要面圣,他要破局!
“你先回榮國府,將此封書信交給你姑母,她看后會明白的,至于面圣之事,需要等圣上旨意!到時候我會親臨榮國府!”王子騰取過桌案上的筆,思索了一番之后,在宣紙上寫下了四個字。隨后將宣紙對折,塞入信封之內,蓋上王家的印戳,遞給了王攸。
王攸取過后,急忙揣在袖袍之內,快步退了出去。若是沒有此事,他原本是打算布局于賈府之內,看看賈家老太太到底意欲何為,他可不相信慧眼如炬,活了這么多年,從重孫媳婦做到了賈家最高位置上的賈母只是小小每月克扣林黛玉名下的銀子,而且此事終究只是絳墨和陶硯一家之言,或許也如此事這般,只是表面上看到的假象,實際上假象之下,也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攸先是回了青云軒,對清影和月英二人吩咐了一聲收拾東西會蒼泱筑,隨后又去石氏正房處請辭。
石氏也察覺到王攸這日的不對勁,但礙于場間丫鬟婆子不少,就作罷了。王攸自然理解石氏的關心,于是說道“母親所憂孩兒自愧,我還有事需要回那邊一趟,想來晚間老爺會將個中事情告知母親。”
說罷,抬腳就出了門,正好遇見了過來請安的姐姐王鸞,王攸連忙行禮,說道“姐姐,母親這邊就交給你了。”
王鸞也被王攸的話說的一愣,剛想要問點什么,王攸已經出了院子,從二門外的角門處騎上馬,飛奔向榮國府賈家。
“奶奶,剛聽府上后門處的周瑞家的來報,說是王家大爺回來了,第一時間先回了蒼泱筑,奶奶可要過去看看?”鳳姐小院內,平兒小跑著走到王熙鳳身邊,高興的說道。
王熙鳳兩個時辰前從王夫人正房處回來,躺在床上,心中還在消化著那驚天的消息,此刻知道王攸回到園子的消息,連忙站起身,想來一下子太猛,王熙鳳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平兒被唬了一跳,以為是王熙鳳疾病發作,連忙讓豐兒出去喊人,但被王熙鳳拽住衣袖止住了。
“莫要聲張!扶我起來!我要去見我那弟弟!快!”王熙鳳說道,言語之間多有急切之意。
平兒不解,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