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妹妹,怎么又沒意思了,昨日也不知誰吵著要和攸哥哥辯論一番的?”賈探春打趣道,提起了昨日一眾姐妹去蒼泱筑一事。
“去!人家正為這個事不知如何開口呢?你倒好,先說出來了,豈不是讓他有了準備不成?到時候你和林姐姐你們都是不用輸錢的。”史湘云用帕巾朝探春方向虛打了一下,不滿的說道。
賈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雖然聽見史湘云提及銀錢的事,也都沒說話,都樂得見她們這般胡鬧。
薛寶釵見長輩們都不在意,便笑著對王攸說道“攸兄弟,初四那日史家妹妹就來了,當時和我以及顰兒去園子的時候說起了”
“寶姐姐,林姐姐,你們不要說!”史湘云打斷了薛寶釵的話,隨后又警告了一下林黛玉。薛,林二人相視一笑,也就不說了。
不過趁著史湘云沒注意的時候,林黛玉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隨后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扇子,薛寶釵笑著點了點頭。
王攸了然于心,反應了過來,試探性的問道“史大姑娘,不知你要和我辯論什么?”
史湘云不置可否的轉過臉,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也好,你放心就是,我絕不問寶姐姐和林妹妹就是,迎春姐姐,探春妹妹,惜春妹妹我也不問,她們也不說與我好吧。”王攸笑著應承道。
“這還差不多,不知攸哥哥何時有空?”史湘云問道。
“要不就兩日后,可好?我近來事情比較多”王攸估摸了一下,說道。
“好吧,攸哥哥是君子,我信你就是!”史湘云笑道,反正她也不怕王攸反悔,再說場間還有老太太,太太這些長輩作證。
自賈母正房處出來后,王攸正打算回園子處理初五那日父親交給他的東西,哪知王夫人再度叫住了他,于是王攸便來到了王夫人的上房處。
“姑母,您這是?”王攸進了里間,坐在了凳子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問道。
“攸哥兒,想來你也知道了寶玉挨打一事的原因,金釧兒”王夫人又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戚然的說道。
“姑母,尊卑有別,另外此事與我王家并無關系,那自然于我,于姑母亦無關系!”王攸沉靜的說道。
“嗯,我讓人給了她家五十兩銀子,又賞了衣物,已經盡了主仆的情分!”王夫人堅定的說道。
“昨日之事之中只有一事我不明?恰好,姑母在這,正好問問!”王攸正色說道。
“我知道攸哥兒說的什么事,我聽你姑父身前的小廝說了,他挨打之前讓人找過你,想來念及你二人兄弟之情,想讓你替他求個情,只是你當時湊巧因王爺之事回了家,姑母也不是怪罪于你,你也莫做他想才是。”王夫人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剛在老太太處,我和姑母談及姑父教訓兒子乃是應當之舉,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這原是姑母家中之事,侄兒亦不好多言。只是姑母剛談及一個‘怪罪’之詞,倒是不知寶兄弟是否也會怪罪于我?我和寶表哥雖未同床同睡,亦非同族兄弟,只因姑母一人系于姑表兄弟,倘若寶表哥心中不忿,只怕來日姑母亦如同我昨日一般,難以抉擇!”王攸將事情所造成的的隱患告知王夫人。
王夫人一聽此言,心中倒是有些不安起來,現在在回想起昨日自己的兒子寶玉口中呼喊王攸之名的語氣,的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她的底氣就是王家,若是自己的兒子和眼前的侄兒兄弟鬩墻,引發不和,那最終受苦的不正是自己嗎?想到這,她看向王攸,希冀他能給一個解決的方案出來。
王攸自然清楚王夫人的想法,但他絕不會認為這招是有人故意挑唆或者指使,還未待他說話,王夫人急忙給賈寶玉辯解道“攸哥兒,你不是不知道,你寶兄弟絕對沒那個心,他還是個懵懂的孩子,哪里會想到這些,一定是有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