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長得如何?真是可惜了,如果我們姑娘要是晚出生個十年,指不定”
“呵呵,你這話說的好笑,就算我們姑娘晚出生十年又如何,現在這京都哪一處府上的年輕姑娘沒有那個心思,不得不說,這貴妃娘娘家里的園子真是個好地方!”
“嗯,你說那位爺明明出自王氏,而且又是圣上親封的探花,何必住在這園子中,自個家里就住不得了?”
“這榮國府賈家的當家太太出自王氏,現如今當家的奶奶也出自王氏,你說這府上日后是誰家的,還不是王家的?哪里還分什么自家和外家,再說那位爺也是聽從了貴妃娘娘的諭旨,難道作為臣子還能抗命不成?”
“原道是這樣,看來那些說這位爺沉迷女色完全是胡說八道,若真的沉迷女色,圣上哪會看不出來,這不,當初百般攻訐的那些人現在還不都成了鋸了嘴的葫蘆。”
“好了,不說了,萬一給別人聽見了,就不好了,我們還是趕快出了這府回家吧!”
兩個婆子笑哈哈的出了園子,又和榮國府上的眾人作了辭別回了傅宅。
卻說薛蟠這日因天氣炎熱,也有些不大愿意動彈去外面喝花酒,索性就在家中睡起了懶覺,起身后,由香菱伺候著穿了衣服鞋子,洗漱了一番。
“香菱!這會子幾時了?”
“大爺,已近午時了!”香菱弱弱的說道。
“什么?!午時了?該死的東西,怎么不早點叫大爺我起來?”薛蟠先是驚了一下,隨后就作勢要打。
香菱見此情狀,趕忙退了一步。
“呵呵,你還敢退!誰給你的膽子退的,給我站好了!”薛蟠不滿的訓斥道,“我和你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讓你怎么樣就怎么樣!聽見沒?”
“是!大爺!”香菱趕忙應道,心中更覺悲苦。
“現在,給大爺去看看太太回來了沒?”
“回大爺的話,太太今日進了園子去看寶二爺去了,這回子說不定還在姨太太那兒!”香菱回道。
“哼!”薛蟠聽見賈寶玉,冷哼了一聲,這反而讓香菱以為是薛蟠對她沒出門看看而不滿意,于是急忙逃向屋外。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再說你去哪?真是個蠢丫頭!我就搞不懂當初我怎么就會看上你!”薛蟠罵道。
香菱止住身形,老老實實的走回了原處,什么話也不說。
“去!去準備午膳!大爺我餓了,要吃飯!媽的,怎么就這么笨!”薛蟠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香菱行了一禮,便是退了下去,用膳之時,薛蟠因覺得熱,便對香菱呵斥道“買看見爺熱嗎?沒吃飯不成!給我用力扇,還有把那窗戶打開來!”
香菱應命努力的加快手上的動作,薛蟠將腰帶卸下,往地上一扔,將領口的衣服扯了扯,略微覺得好受了些。
“香菱,坐下!喂大爺我吃飯!”薛蟠神情晃蕩,拉著香菱的手就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香菱將扇子遞給了另一個小丫鬟,自己則是端起飯碗,用勺子挖了些米飯塞入了薛蟠的嘴里。
薛蟠一邊吃,一邊笑,這不,一下子被嗆的咳了起來,他一把將香菱推倒在地,努力的捶著自己胸口,覺得舒服些后,又開始罵道“混賬東西,就不能慢點,我差點就被嗆死!我要是死了,你也得給我陪葬!哼!”
香菱吃痛,又站起身來,端起一碗水遞給了薛蟠,隨后又用手不斷安撫著薛蟠的背部,薛蟠沒好氣的接過水灌了下去,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用完膳后,薛蟠頗覺得無聊,香菱畢竟還小,和自己的妹妹同齡,而且又是在家里,再說也提不起那個興致,這又讓薛蟠懷念外面的花天酒地起來。
“香菱,今兒太太出園子的時候,姑娘可在跟前?”
“寶姑娘今日沒和太太一道過去,昨兒又下了一夜的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