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而是親自出馬。
好在薛蟠早早的將東西都準備齊全,再加上有薛寶釵從中協(xié)理,一應(yīng)酒席,戲臺,伺候的人選丫鬟婆子也都備下了,這反倒讓王夫人省了許多心思和力氣,同時也讓她更滿意薛寶釵的能力。
午后,王夫人和薛姨媽坐在涼榻上閑聊著。
“若說寶玉這一代人之中,攸哥兒自不必多說,你我二人都清楚他代表的是什么!”王夫人笑著提起了王攸,隨后又說道“除卻攸哥兒之外,女孩子之中我看寶釵算是極為能干的,今日一應(yīng)處理事物都是井井有條,絲毫不亂。”
薛姨媽知道王夫人的心思,可她又想起了寶釵昨日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回說道“寶釵自小沒了父親,加上蟠兒又是個不爭氣的,少不得有些事情落在她的身上。”
“當初父親將你嫁到薛家,也是為了我們王家!”
“我是個命不好的人,當初父親就算給我改了八字,也還是逃不過這宿命!”薛姨媽顯得有些傷感。
“你還有寶釵!”王夫人拍了拍薛姨媽的手,念及寶釵,薛姨媽苦笑道“昨兒寶釵的熱毒又犯了,唉。”
“是不是冷香丸沒了?”
“倒也不是!只是寶釵今年已是及笄之年,她大了有些不服管教!”薛姨媽搖頭嘆息了一聲,“許是攸哥兒的原因,她昨兒和我說什么她的路她自己走,著實把我氣到了。”
“自己的路自己走?!怎么又和攸哥兒扯上了?”王夫人不確定的問道。
“想來是攸哥兒的一些作為刺激到了她,我也不清楚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薛姨媽猜測道。
王夫人聽后,想起了初三那日薛蟠過生辰王攸看向薛寶釵的繾綣神色,不免心下懷疑起來,可王攸的行為并無任何逾矩違禮之處,更何況大家都看的出來他的心思在林黛玉身上。
薛姨媽見王夫人沉默不言,于是說道“昨兒寶釵可對你說了今日兄嫂前來,實際上是為了見一面林姑娘?依我看,姐姐當年的事就算了,倘若”
“你莫不是糊涂了?兄嫂出自繕國公府上,縱使是庶女出身,但是有些事情她不會不清楚,妹妹不要忘了女有五不取的禮法。”王夫人聽及薛姨媽提起當年之事,立馬面帶厲色,直接斥道。
薛姨媽不敢反駁,她當初在薛家,也受到過薛家老太太的教導(dǎo),如何不知王夫人說的女有五不取的禮法是啥。
“林丫頭的母親早逝,且自幼多病,這便占了那禮法之中的兩條,如何嫁入王家?別忘了,哥哥還在呢,這事難道他不清楚,更何況老太太那邊也有自己的打算。”王夫人厲聲說道,“見上一面也好,省的兄嫂不清不楚!老太太之所以沒有拒絕林丫頭今日過來,何嘗沒有這個意思。我想兄嫂她肯定也能夠明白!”
“我現(xiàn)在倒是不擔心別的,只是攸哥兒他”薛姨媽擔憂的說道。
王夫人說道“婚姻大事,就算攸哥兒也不能違禮,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禮法,豈容他胡來!你也不用瞞我,雖說寶釵不是我的女兒,但是她的性格我也是能夠了解的,我這么和你說,娘娘曾和我說過要讓探春嫁給攸哥兒做妾,我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從當初父親的遺命,都是為了王家,哥哥他必定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我剛提及寶釵,提及女有五不取的禮法,就是要你明白寶釵只有寶玉一個選擇,倘若當年蟠兒沒有犯事,或許我會同意寶釵和攸哥兒,甚至?xí)椭蔀橄乱蝗瓮跫业闹髂福墒怯行┦聸]法回頭,哥哥他想的更清楚,也不會同意寶釵嫁入王家的,我很了解他!”
薛姨媽不可置信的看著姐姐王夫人,沒想到她都清楚。
“呵呵,妹妹,我當初嫁到這府上,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多少氣你或許根本想象不到,但與此同時,我學(xué)會了許多,尤其是從老太太身上,我將鳳丫頭從王家嫁過來,挾制住大房,架空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