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刺激他。
“林家的姑娘還是緩一緩吧!”王子騰思忖了一番,最終說道。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攸哥兒那邊我去和他說吧,若是你,指不定你父子二人又要吵上一架,最后鬧個雞犬不寧!”石氏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對了,鸞兒的親事如何?攸哥兒今日不是去了北靜王府,我看他今天午后回來的急,沒有和你說什么?”石氏轉而問起了自家的姑娘,相較于林黛玉,十七歲的王鸞在石氏心里更為重要!
“雖說沒有林家姑娘那么繁瑣,但是也不好辦,個中情況復雜,也只能緩一緩!”王子騰不免苦笑說道。
“什么?!緩一緩?這還怎么拖?老爺不要忘了,鸞兒已經是十七歲的大姑娘了,我可不是你那位沒有主見的薛家姑太太,說起來寶釵今年也是及笄之年先不說這個,到底怎么一回事?”石氏反問道。
“我到現在也是有些稀里糊涂的,還沒徹底理清其中的關系,不過這事關鍵之處在于攸兒!”
“攸兒?和他有什么關系?姐姐嫁給一位侯爺,不是對他未來的前程有利嗎?”石氏不解的說道。
“婦人之見!這事你就別插手了,沒夫人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只說一句話,和上個月二十六日那道圣諭有關!”王子騰警告道。
“攸哥兒是不是陷進去了?”石氏猜測道,她身為主母,雖說管著后宅之事,但是前院的一些事情她也清楚一些,有道是治大國如烹小鮮,同樣也可以以小見大。想到這,石氏又不免擔憂起來。
王子騰看著石氏心神不定的樣子,也只好好生安慰道“不算太嚴重!你別多想,還有這事鸞兒就不要告訴她了!”
“是,老爺!那攸哥兒他”
“如果他說的不錯,那么就是合乎圣意,既然合乎圣意,便是無礙!”王子騰正色道,“朝廷,甚至是官場,從來都不是什么講究私情之地,一切都是利益,他若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我也只能上本保奏了,只是不知道那時候圣意又會如何?”
石氏本就疲累,加上心神忽上忽下以及在榮國府薛姨媽處喝了些酒,更覺得困意襲來,沒多久便是撐著腦袋睡著了。王子騰看著眼前這個早已容顏老去,陪伴了自己近三十年的女人,心中滿是憐惜。這不僅僅是因為她給他生了一雙兒女,更因為她懂得自己的需求。
王子騰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石氏的胳膊,后者一下子被驚醒過來,盡管時隔多年,她還是看到了夫君眼里那抹憐惜之意,心里反而多了一絲感動,但她再也回不去了,她已經不是三十年前的自己!
石氏站起身,行了禮,隨后慢慢的走到床上,隨后卸下外袍,往床里面躺了躺,便是睡過去了。
一夜無話,到了十五日清晨,石氏在床上翻了個身,可惜旁邊的枕席上是一片冰涼,是的,只有可惜。
“疏影!”石氏對外間傳喚道,很快疏影便是小跑了進來。
石氏問道“老爺昨夜歇在何處?”
“老爺昨兒就歇在太太這兒啊,太太怎么忘了,今兒十五,老爺還得進宮朝覲,四更天未到的時候便是起了身出府了!”
“嗯,確實是我忘了,今兒外面可是下起了雨,怎么天色昏沉沉的!此時幾時了?”石氏揉了揉自己有些犯疼的太陽穴,問道。
“回太太的話,外面確實下起了雨,盧管家半個時辰前已經領著小廝抬著轎子往宮門口去了,現在是辰時三刻,大爺三刻鐘前前來給您請安,只是太太您還在睡著,我便先讓大爺先回青云軒了?太太可需要讓大爺過來?”疏影一五一十的回答道,詳盡又不失替石氏著想之心。
“算了,你讓暗香去鸞兒那看看她起身了沒?若是起了,便讓她過來,就說我有事和她說!早膳就讓她在這邊陪我一道用吧!”石氏吩咐道。
“是!太太!”站在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