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
“再等等吧,你父親和你弟弟都是這么說的!”石氏直言道,她何嘗不希望女兒能夠留在自己身邊,可是這個社會本就如此,女子終將是要出嫁的,正如當(dāng)初她離開那繕國公府一般,她已經(jīng)記不清那里面是如何模樣了,就連前年繕國公的誥命去世她也只是代表王子騰前去慰問了一下,而不是以出自繕國公府的女兒身份,畢竟她當(dāng)年只是個庶出的女兒,更何況那繕國公和自己的父親只是從兄弟。
王鸞終究還是如釋重負(fù)的呼出一口氣,她根本沒有準(zhǔn)備好,縱使當(dāng)時她昨日和王攸說她是愿意的。
“太太,大爺身邊伺候的瓊玉過來給您請安來了!”門外,傳來疏影的通傳聲,屋內(nèi)的石氏和王鸞母女二人甚至能夠隱約聽見門口疏影和瓊玉二人的交談聲,話語間談及了清影。
“疏影,領(lǐng)她進來吧!”石氏吩咐道。
話音剛落,門被從外面推開,瓊玉和疏影二人有說有笑的進了屋子,瓊玉看見王鸞也在屋內(nèi),趕忙行禮問安。
“太太,大爺讓我過來看看您起身了沒?順帶讓我替他給您問安!大爺說是有要緊事,坐著馬車去了清虛觀!”
“清虛觀?!”王鸞有些不解的看向母親石氏,可后者卻是了然于胸,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了。
疏影見石氏對她使了個眼色,便將跪在地上伏首的瓊玉攙扶而起,帶了出去。
“母親,攸弟他去清虛觀做何事?”王鸞問道。
“尋丹問藥去了!這事想來應(yīng)該是蟠兒說的!”石氏一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