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虛驚一場!”
“嗯,只是可惜了那些書了,還有那些貴重的文房四寶了!”
“噓!別說了,這事就當過去吧!寶二爺他心里也不痛快”
“你要死了不成,你難道沒看見大門口站的是誰嗎?”
“”
一眾嬤嬤和丫鬟屏氣凝神的走到王攸身邊,每個人行完禮之后,就快步的離開了。
王攸并未攔下一人詢問,甚至連怡紅院他都選擇沒有去,就算賈寶玉此刻把整個怡紅院燒了,那也只是賈寶玉自己的事,因為王攸問心無愧,所有的勸誡之言早在初七那日就說的很清楚了。
這并非王攸無情,而是他深刻的明白良言難勸該死鬼的道理,在他看來,賈寶玉是個不聽勸的人,自己根本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他身上,這就是為何他覺得薛蟠有救,而賈寶玉沒救的道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更何況王攸的路和賈寶玉的路本就截然相反,正如初七那日賈寶玉所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在王攸進入曲徑通幽后,怡紅院內(nèi)又走出幾個姑娘,薛寶釵,史湘云,賈迎春,賈探春,賈惜春五人臉色皆是有些難看,就連襲人和麝月一眾丫鬟都覺得臉上尷尬,但還是小心的賠罪。
“我看愛哥哥是瘋了,不行,我要去告訴老太太去!”史湘云相當不滿意的說道。
“云妹妹且站站,這事不宜興師動眾,到時候又是惹得寶兄弟不快,豈不又添了一份過錯不是!”薛寶釵急忙勸阻道。
“寶姐姐說的沒錯,云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寶二哥哥自小就有癡病,依我看過上些時日自會好了!”賈探春附和道,“這事若是被老太太知道,就算老太太不責(zé)怪二哥哥,老爺和太太又會如何?”
聽及賈探春說起老爺,太太,一旁未曾說話的賈迎春和賈惜春都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可愛哥哥這若是唉!”史湘云還想說些什么,可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怡紅院內(nèi),襲人急忙走到賈寶玉身前,也同樣面色焦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時的賈寶玉狀若瘋癲,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一會兒沉默不言,一會兒又指著空地,嘆息又悲憤的說道“好好的一個清潔白凈的女兒,也學(xué)的沽名釣譽,入了國賊祿蠹之流。這總是前人無故生事,立言堅辭,原為導(dǎo)后世的須眉濁物。不想我生而不幸,亦且瓊閨繡閣中亦染此風(fēng),真真是有負天地鐘靈毓秀之德!”
見場間無人回話,又轉(zhuǎn)身踉蹌的進了自己的屋內(nèi),往床上一趴,便萬事不管了。
“咦?!你們快看,那翠煙橋上的是不是攸哥哥?”史湘云驚喜的指著遠處那道身影,說道。
眾人循聲望去,確實是王攸,只不過賈探春和薛寶釵二人皆是神色落寞,好在二人一前一后,并無人發(fā)現(xiàn)異樣,待得史湘云轉(zhuǎn)頭后,二人又是恢復(fù)了往常的模樣。
“寶姐姐,我聽人說今兒不久前在林姐姐的瀟湘館處有人吹笛,你可知道那人是誰?”史湘云好奇的問道。
薛寶釵有些尷尬,可還是強笑著回應(yīng)道“就是你口中的攸哥哥!”
“嗯,我猜也是他,真羨慕林姐姐!”史湘云直言道。
賈探春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當即就離開了,賈迎春和賈惜春同樣歉意的笑了笑,便各自散了。
“寶姐姐,我發(fā)現(xiàn)都變了,愛哥哥他變了,她們?nèi)彩且粯樱纸憬阋灿悬c變化,真沒意思!還是你最好!”史湘云撲向薛寶釵,將她抱住,親昵的喚道。
薛寶釵輕輕的拍了拍史湘云的背,說道“人都是會變的,畢竟我們都要長大不是嗎?”
“那攸哥哥和你為什么沒什么變化?”
“攸兄弟和我都變過了!”薛寶釵笑著說道。
“變過了?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啊,總是這么好奇,等將來你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