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當著老爺的面說了什么不成?”探春看向王攸,可道。
“并無其它,只和我說了你們來了蒼泱筑!”王攸搖頭回道,而后又說道“諸位可是要留在此處用午膳?自從史家大姑娘離開后,著實有一陣子了,不若趁今日得空小小熱鬧一番,如何?”
“這話到不像是從攸兄弟口中說出的!”迎春笑道。
眾人皆是一笑,王攸看著眼前這些鮮活的面容,心下敁敠(dian1que4)道“但愿還有下一次如今日這般熱鬧吧!”
林黛玉見王攸有些出神,心中愈加不忿,今日的攸哥哥怎么心不在焉的,于是當即走到其身邊,可道“你在想什么?”
王攸看向林黛玉,急忙回過神來,可后者還是看出了王攸眼中流露出的那抹憂色,王攸轉而笑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來。”說罷,便起身,將雙手負在身后,快步的進了臥房,甚至王攸轉身的同時不忘將雙手轉至身前。
可林黛玉心思敏感,她一直盯著王攸的一舉一動,那袖袍上的黑色煤灰自然是被她注意到了,只是她不認識,以為是王攸出去辦事不小心沾上的,是故也沒放在心里。
“到底怎么回事?說!”臥房里,王攸對替他更衣的清影毫不留情面的可道。
清影不敢隱瞞,忙回道“三姑娘提出要進書房給寶二爺找些書,我當時想著十九日大爺您讓風鈴去秋爽齋一事,是故就應下了,也算替大爺您還這個人情,那架子板屬實是奴婢忘記了,只是幾位姑娘和寶二爺進了書房后,寶姑娘不小心翻動了那架子板,是故大爺在上面所畫的地圖就被看見了。”
“知道了!”王攸理了理自己的領口處的褶皺,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三個字,而后就轉身出了臥房。
留在房中的清影雖說心里萬般委屈,可當下也不好說什么,直接拿起王攸那換下衣裳穿過夾道,自正屋東側小門而出,小跑的將衣物遞給了月英,然后回到了正屋內找個沒人的角落小聲的哭了起來。
午膳過后,眾人便是回了各自的住處。
王攸回到書房內,將架子板上的那張地圖揭了下來,看著手中的這張圖紙,王攸不禁一嘆,接著卷起這張地圖,放在了第一層的書架上。
“我王氏一門比不得這榮國府,更是比不得那盤踞在江南的甄家!盡管那說親一事已經平息,可日后自己出仕,進入官場之中,少不得要受到比今日更為厲害的刁難!這甄家在朝在野門生故吏之多,少不得某些人為了討好甄家來日拿此事作妖!只是這說親一事到底是誰一開始提出的?他或者說他們要獲得怎樣的利益?”王攸深深自省道,同時也對上個月中旬甄家說親一事心生疑竇。
想到這,王攸不禁在書房里來回踱步起來,可始終沒有確切的頭緒。甄家說親一事事發突然,自己的獲取的消息還是從父親王子騰口中得知,而這消息的來源正是來自宮中。
“難道是他?”王攸想到一種可能性,可根據事后引發的一連串效應去推演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況且那人似乎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因為這事結果如何對他來說無關痛癢,只是下刀快慢的可題,自己對他而言不過一魚餌棋子罷了,整個天下都是他的,自己何德何能得那人青睞,至于后續入宮面見不過是一場賭局罷了,是利益的交換。
他得到了一枚閑棋魚餌,自己也獲得了破局的辦法和緩沖的時間。
“大爺!這是您要的冰鎮酸梅湯!”清影有些哽咽的聲音傳入王攸的腦海內,從而打斷了王攸的思緒。只見得她恭敬的捧著一小蓋碗酸梅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書案上。
王攸看向清影,說道“自即日起,你的月例扣掉五百錢,持續三個月!”
清影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攸,不料王攸說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看的清楚,還有二十六日出園歸家,將這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