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來是受了些影響。”紫鵑回憶道。
“你怕她嗎?”王攸突兀的問道了一句。
“我為何怕她?”紫鵑笑著反問道。
“那你為何怕我!”王攸也笑道。
“那不一樣,您是主子,其次是進士,是圣上親封的探花,筆箐雖說冷淡些,但她終究和我一樣,都是奴婢,這就是尊卑有別!”紫鵑顯得有些輕松,說話也順暢了不少。
“現在可好多了?”王攸調侃了一句。
“”紫鵑當即沉默不言,原本的頭也漸漸的垂了下去。
“你啊,和你們姑娘一樣的性子。”
“那為何清影和大爺您不同?人常說有其主必有其仆?!弊嚣N大著膽子問道。
“你可以有空問問她,為何不同!”王攸笑著說道。
“嘻嘻?!弊嚣N露出笑容。
“你這丫頭,什么事這么高興?”林黛玉從正屋里走到紫鵑身后,好奇的問道。
紫鵑聽得林黛玉問話,看了一眼王攸,發現王攸微微的搖了搖頭,而林黛玉因為紫鵑身形擋著,并未發現王攸的動作,便聽得紫鵑說道“姑娘好生坐著,我去去就來!”說罷,便是直接進了正屋找清影去了。
“這丫頭,定是瘋了!”林黛玉嗔怪道,而后就要坐在王攸對面的石凳上。
“石凳上涼,你等等!”王攸阻止了林黛玉的動作,隨后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并無人使喚,不免有些尷尬。
“那我去屋里拿兩個坐墊來!”林黛玉說道。
“好!”王攸笑了笑,也就點了點頭,他能感覺到自膝蓋以下的小腿有些酸麻,但那種一陣又一陣的酸脹痛感還是侵襲著他的神經。
“呵呵,明日想必只能坐轎子了!”王攸微微抬起兩腿,放在了另一側的石凳上,雖有些不太雅觀,但只有這般,他才覺得好受些,剛才那一瞬間的沖刺對磨損的膝蓋又是折磨了一番。
很快,林黛玉便懷抱著兩個軟墊走了過來,其身后跟著風鈴和云歌,風鈴的手上端著一盆清水,云歌手上則是兩杯茶水。
“給他瞧瞧!”林黛玉指使著風鈴,云歌二人,說道,然后看了一眼王攸,冷哼了一聲。
“姑娘還是避避為好,若叫人看見了,就不好了!”風鈴提醒道。
林黛玉羞的臉色一紅,忙轉過身子。
風鈴和云歌對視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當即就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卷起王攸的褲腿,昨夜王攸被小廝抬回來的時候,也是兩人給王攸上的藥。
“大爺,你忍著些!”云歌的聲音有些哽咽,因為她已經看見了那膝蓋處的帛布沁了血。
“我自己來吧!你們的手不穩!”王攸看著風鈴顫抖的手,說道。有道是長痛不如短痛,三下五除二,王攸就將褲腳卷至了膝蓋以上,上面原本涂得藥已經稀碎,最主要的還是破了皮,流了血。
王攸看了一眼背過身子的林黛玉,取過風鈴手中的濕布,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擦掉,然后拿起一個小藥瓶,從中倒出了一些白色粉末灑在了傷口上面,最后抓起紗布,快速的綁好,放下褲腳。
王攸對風鈴,云歌二人揮了揮手,二人快步的退了下去。
“好了!”王攸笑著說道,“林妹妹,請坐!”
林黛玉轉過身子,一言不發的將軟墊放在了石凳上,至于另一個則是放在了王攸的翹腳處。
“我不怪你!當然也沒有怪她!我問了她一些關于筆箐的事?!蓖踟吹某鏊谙胧裁?,于是說道。
“絳墨和陶硯二人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林黛玉問道。
王攸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黛玉,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哼!”
“在我姐姐那!她們很好!”
“嗯?!绷主煊衤牭酵觖[,輕輕的嗯了一聲。